“怎麼樣,各位吃的可好?”宋雲溪眨眨眼,嬌笑著問道。
皇炎烈笑嘻嘻的豎起大拇指,道:“嗯,果然別具特色,就算我走南闖北,吃過那麼多特色食物,也沒有你這裏的口味齊全。”
秦澤遠也評論道:“嗯,確實不錯。不知道能不能讓府上的廚子到你這裏學幾道菜?”他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秦澤遠到哪裏吃到合口味又別具特色的菜,總是會這麼提一句,而且一般來說,大家都不會拒絕。也因為這樣,秦澤遠的嘴巴就被養叼了。
“那可不行。這是我的看家寶貝,誰都不能學!”宋雲溪直截了當的拒絕。當然,若不是現在這種亦敵亦友的狀態,宋雲溪不會說的那麼直,好歹會委婉一點,但是拒絕是一定的。
秦澤遠聽得微微一愣,最後無奈的搖頭,自圓其說,“我這也是習慣提這麼一嘴,沒真想從你這裏挖寶!”
“你以後想吃,叫下人來這裏打包回去或者自己親自來吃就行了嘛。不過,我可不會再給你提供免費得咯!”宋雲溪笑嘻嘻的調侃道。
秦澤遠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咳咳,”秦澤天咳了咳,打斷兩人直接的互動。“雲溪,怪不得之前你跟我要那麼多廚子。我之前還以為你開的酒樓很大,原來是這些菜的口味都那麼獨特啊!”
這話可真的抵得上皇炎烈之前百句的稱讚,秦澤遠千百個寵溺的眼神,也瞬間拉來了另外兩個男人強烈的仇恨值。
“我這酒樓可是走的高端路線,來的客人也各個都是吃慣山珍海味的,我若不弄的特色一點、獨特一點,怎麼留住客人啊?”宋雲溪道。
秦澤天點點頭,“也是啊。不過你怎麼還要了那麼多點心師傅、釀酒師傅啊?”點心他隻看到了一樣,酒隻是聽說有很多。
說起自己的酒樓,宋雲溪就十分得意,如數家珍。“擔心當然不止這一種,而且還有不同的搭配呢。有飯後點心,飯前填肚子的點心,還有茶點等等。”
“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有空再來見識一下呢!”秦澤天直點目的。
皇炎烈看兩人越聊越熱烈,有些坐不住了。“雲溪,你不是說還有別的安排麼?”
宋雲溪忙拍拍手道:“那好,咱們就先來打麻將,休閑娛樂一下。”
剛好四個人,宋雲溪也不必另外去拉人,領著他們到了另外一個廂房,裏麵放了軟榻和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麵擺著壘好的白玉石做的麻將。雖然不是什麼好玉,但觸手也極為溫和。
“首先,我要講一些規則。打麻將有‘五不要’。一是不要“聲張失雅”。打牌不宜吵嚷喧嘩,旁觀者應該“觀棋不語”,更不應明言暴露入局者的組牌方案和合牌意圖。
二是不要“舞弊失品”。窺牌、換張、明言等都屬舞弊行為,應嚴格杜絕。
三是不要“墮意失德”。“勝敗乃兵家常事”,打牌時,手興不好時,不要氣餒,牌勢順利時,不要驕傲。
四是不要“酣戰失體”。打牌要有節製,適可而止,不宜沉湎酣戰,變娛樂為傷神,通宵達旦不思休息。
五是不要“入邪失格”。應當把玩麻將作為正當娛樂,切不可以此為掩耳,進行賭博活動。”
介紹完“五不要”,宋雲溪又介紹麻將的內容,“一副麻將牌,主要有一百三十六張。其中包括萬字:從一萬到九萬各四張牌,共三十六張。索子和筒子亦是同樣,從一到九,各自都是三十六張。除此之外,還有四風:東風、南風、西風、北風,每種各四張牌,共十六張。另外還有三箭紅中、綠發、白板各四張,共十二張。”
接著,宋雲溪又把牌目、洗牌、砌牌、莊家、開牌、摸牌、打牌通通講了一遍,講的口都幹了,又叫了三個侍女過來示範。一邊抓牌打牌,一邊教。
皇炎烈是最好玩的,很快就起了興趣,讓侍女站到一邊去,自己親自上手。秦澤天和秦澤遠也是極其聰明的人,看了兩圈,也就大概掌握了規則。
宋雲溪見四人都上座了,雙眼亮晶晶的道:“咱們玩牌也不能光玩著,總要有些彩頭,我看不如咱們賭銀子吧?”
秦澤天笑道:“雲溪剛剛不是說,不要‘入邪失格’麼,怎麼還拿銀子賭?”
宋雲溪白了他一眼,不滿的道:“我這隻是自己人玩樂,賭些彩頭,哪裏算得上是‘入邪失格’,又不是以賭為業!”
“嗯,就是玩玩嘛,皇弟何必如此介懷,莫不是輸不起?”秦澤遠拆秦澤天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