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逍痛苦的大叫出聲,幾欲抓狂。
“不過是障眼法而已,真以為能蠻過我不成?白逍啊白逍,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宋雲溪了吧?”宋去溪提著手浴血的長刀,堪堪退至一邊,冷眼瞅著白逍,發出不屑的叫聲。
白逍原本白晳的臉上,泛起怒容。
這比試,可是他率先提出來的,本來他以為憑青風的實力,要收拾宋去溪,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他卻是沒有預料得到,宋雲溪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是將青風的飛身奪命神功識破,並且在極快的速度之下,一擊將之斬殺。
“白主教,這第一場你可是輸了,接著開始第二場吧!這第二場,你可千萬別再讓我失望了。”青風第一場便是被宋雲溪斬殺,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的秦澤遠,表情有些不快。
白逍皺著眉頭,偏頭瞪向身後另一貌美如花的女子,“明月,給我上,挑斷她的手筋腳筋,不必手下留情,打得她半死便是。”
“是,主教。”這個叫明月的女子,恭敬的應了白逍一聲。
話落,明白邁著翩翩的蓮步,朝著戰圈之中走了進去。
不,說走,這有些勉強,因為明月的步伐十分的詭異,就連宋雲溪也是看傻了眼,硬要說明月這是走進戰圈的,那不免說得有些牽強,她這走,更像是飄的。
也就是說,明月這是飄進戰圈裏來的,用飄來形容,那還更加的貼切一些。
宋雲溪看到這兒,她緊了緊手中長刀,看向穩住身形的明月,“你們白蓮教盡是邪功,剛剛那青風練的什麼飛身奪命神功,那我倒想知道,你這煉的又是何種邪功?”
“嗬嗬!娘娘說笑了,明月不會邪功,明月這不過是飄渺步而已,而且明月除了這飄渺步之外,並無其它功夫。”明月這個女人,倒是顯得謙虛。
宋雲溪這般一問,她反倒是伸出白嫩小手捂著小嘴,嗬嗬嬌笑出聲。
飄渺步,這是一種輕功步法,宋雲溪雖是沒怎麼聽說過,但見剛剛明月上來時,那如履薄冰的步伐,宋雲溪知道,明月這飄渺步可能比起淩波微步,那也差不到哪兒去。
“你們白蓮教當真是不要臉,以軒輪戰術來對陣一個受傷之人,你們還覺得很光鮮麼?就算贏了,我也照樣看不起你們白蓮教。”為了給自己爭取一些時間回複體力,宋雲溪不得不出此下策,故意開口激將明月。
明月偏頭與身後的白逍對視一眼,見白逍點頭之後,她方才回頭看向宋去溪,“好,那就依娘娘之意,給娘娘一柱香的時間回複一下體力,我不急著與娘娘比試,相反,我倒是很想等娘娘把體力都回複了,我再與你比。”
“什麼意思?”
“這樣,別人就不會說我勝之不武了。”明月照樣的囂張。
和青風的囂張比起來,明月的囂張要顯得內斂多了。
宋雲溪冷著眼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明月,她的心裏卻是在冷笑。
想當年,她宋雲溪在擁兵集團裏浴血奮戰,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時候,這明月還不知道在何方喝奶,現在來到這個世界,她宋雲溪反倒是被小看了不少。
當真是老虎不發威,就容易被當成病貓啊!
“比了再說,現在說這大話沒用,要是一會兒你的下場就像那青風一般,我看你又該如何笑得出來。”宋雲溪不理會明月的囂張,朝著明月丟下這樣一句嘲諷,她便是盤腿座到原地開始調息。
宋雲淫手臂上的鮮血,不斷的往下滴。
剛剛與青風的戰鬥中,宋雲溪雖是將青風成功斬殺,但是與青風對擊的那幾招裏,由於青風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巨大了,導致宋雲溪手臂上的傷口都已裂開了。
所以,宋雲溪不得不為自己爭取這樣一點兒時間,哪怕隻有一柱香,那對於此刻的她來說,也是相當大的助力。
就在宋雲溪盤腿在原地調息的時候。
雍都東城門外的攻城之戰,早已陷入了白熱化的狀態之中。
獵豹的一百多名兄弟,不愧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愣是憑著他們一身超強的武藝,頂著城頭之上砸下來的巨石,火團,一個勁兒的撞擊城門。
城門之上,秦澤遠的守軍,頑強抵抗,雙方戰成了一種膠著的狀態,可一旦城內增兵城頭,或是城外援軍趕到,那獵豹這一百多名兄弟的處境,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