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旬,宋雲溪見龍邪喝得滿臉通紅之時,她方才放下手中酒壺,“對了龍公子,溪雲很好奇,龍大將軍邊境不是正在大戰嗎?按理說,龍公子應該沒時間來這桑葉城遊玩才是,怎麼龍公子會出現在這裏呢”
“嗬嗬!小美人兒,這你就不知道了,我這次來可是來辦大事的。”龍邪不知是不是喝暈了腦子,竟是開口向宋雲溪吐出這樣一個致命信息。
宋雲溪心中一陣驚喜。
如果她能趁著這個時候,套出龍邪嘴中所說的這個大事的話,那指不定對她們以後有所幫助呢?想到這兒,宋雲溪立馬變得殷勤起來。
“龍公子來辦什麼大事兒啊?”
“這個不能說,這可是天大的大事兒,是個秘密,千萬不能說,說了可是要殺頭的,你就別問那麼多了。”龍邪酒暈心不暈,宋雲溪裝作無所謂的問他,他還是清楚的告訴宋雲溪,這秘密說不得。
宋雲溪愣了一瞬,她趕緊抓起酒壺,起身走向龍邪,座到了龍邪的懷中,在龍邪耳邊嬌嗔,“呀!龍公子還真是當溪雲是外人呢!溪雲又不是什麼大嘴巴,龍公子就算給溪雲說了,那又能怎樣?溪雲不過好奇罷了。”
“嗬嗬!好你張小嘴兒,本公子真是說不過你,你要親本公子一個,本公子就告訴你。”龍邪一邊說著,他的那隻色手一邊在宋雲溪的小蠻腰間亂撫。
宋雲溪雖是不喜,但在這種關鍵時刻,她也唯有犧牲一下色相了。
低下頭在龍邪那張白淨的臉上輕輕印了一個,宋雲溪看向龍邪,“現在龍公子可以告訴溪雲了吧?”
“嗯嗯!不過,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啊!”龍邪神秘秘的將嘴巴湊到宋雲溪的耳邊,向宋雲溪交待了這麼一句,他又才繼續說道,“我這次來,可是來製一件衣裳的。”
“切,龍公子打趣人家了,騙人家。”宋雲溪一聽龍邪這般一說,她不屑的切出聲,裝作氣聳聳的樣子,從龍邪懷裏起來,座回了龍邪對麵。
龍邪酒暈的腦子愣了一下,“怎麼,你不相信啊!”
“不就是製件衣裳嘛!能是什麼大事兒,龍公子還真是壞啊!”
“那得看製什麼衣裳啊!”龍邪見宋雲溪表情不屑,他暗自有些惱火,提高聲音叫了出來。
宋雲溪手中的動作一頓,心道不好。
龍邪這一句話,嚴然已經表明,龍戰可能要製龍袍,龍戰幾天前方才擁兵自立,現在又讓自己孫子來幫他親製龍袍,那這是不是就意味著,龍戰想幹掉秦澤遠,自己來做這個大雍國的皇帝呢?
皺著眉頭,宋雲溪故作隨意的笑道,“不管做什麼衣裳,都稱不得大事,難不成龍公子還要來做身兒龍袍不成?”
“對,你猜對了,就是它。”
“什麼,龍公子,這……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雖然宋雲溪早已猜到,龍戰要製龍袍,但當她親耳聽到龍邪承認的時候,宋雲溪還是不免有些驚訝。
龍邪反而是很滿意宋雲溪的這份兒驚訝。
給自己滿上一杯酒,仰頭下肚,龍邪興奮道,“相信,我爺爺擁兵自立的事情,你也聽說了,我龍家自是大雍國百年來的大忠臣,如今大雍皇帝昏庸無能,致使大雍國弱敗,受盡他國欺淩,要不是有我龍家在,大雍國一早就完蛋了。”
“龍公子這話到是沒有說錯。”宋雲溪低下腦袋,輕聲低語。
宋雲溪不得不承認,龍邪這話一點兒沒有說錯。
要不是因為老皇帝在位的時候昏庸無能,皇炎烈也不會逼到大雍國內來,要知道,他一個堂堂北淩國的皇帝,不在自己國家處理國家大事兒,反而是有時間跑到大雍國來,這早已說明,大雍國皇帝的無能已致讓人失望的地步了。
如今,大雍國內亂,皇炎烈也正好抓住這個時機,在邊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見宋雲溪順他的意,龍邪得意的點點頭,“所以啊!我龍家早已功高蓋主,秦家的江山早該歸我們龍家所有了,小美人兒,你說是不是?”
“龍公子所說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功高蓋主這話,還是不要隨便亂說的好,以免遭來橫禍啊!”宋雲溪善意的提醒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