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謀與龍戰副將領著五萬精兵,浩浩蕩蕩的朝著陲城悄悄進發。
陲城之中,等待著皇炎烈三萬擔糧的宋雲溪和秦澤天等人,對此事卻是一無所知,半月時間的等待裏,兩人除了心急的等待著救命的糧食外,就是在陲城之內,帶領著老百姓們挖煤挖礦。
地裏的三口井,越擴越大,出煤的同時如宋雲溪所料,水量也挺豐富。
這樣一來,陲城老百姓們過冬的水源與取暖問題,算是得到解決。
這一日黃昏時分,宋雲溪與秦澤天在陲城縣衙內休息。
隆城的深秋,正是黃庭花盛開之時,陲城縣衙後院的花壇裏,鮮豔的黃庭花在宋雲溪的精心照料下,盛開的異常茂盛,隔著老遠就能聞到黃庭花那獨特的香味,沁人心脾,讓人精神不由為之一振。
“自從娘娘來了這陲城以後,這黃庭花可是越開越漂亮了,這花可真有福氣啊!能得到娘娘親手照顧,它也算不枉此豔了。”站在花壇前,看著花壇內盛開的黃庭花,官豹不由感歎似的拍起宋雲溪馬屁。
宋雲溪淡淡一笑。
一旁站著的秦澤天,愜意的伸伸懶腰,“是啊!這黃庭花是陲城的城花,隻是可惜,它的生長條件異常的苛刻,陲城這滿是石頭的城鎮,也就隻有這縣衙內才能盛開了,可歎啊!”
“花不逢時花自開,人不逢時人自滅。”宋雲溪接起了嘴。
秦澤天與官豹兩人對視一眼,秦澤天笑道,“好一句花不逢時花自開,人不逢時人自滅啊!那雲溪看來,我們這是不逢時,得自滅了?”
“這倒沒有,隻是這些天,我眉心跳的很,不知道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情。”宋雲溪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這幾天,她總是吃不好睡不著。
自從皇炎烈答應借糧之後,宋雲溪的心情就一直處在忐忑不安之中,就連宋雲溪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官豹適時的插話,“莫不是娘娘不適應陲城的深秋吧!這邊緣城填,深秋是有一些不同,娘娘如果身體欠佳的話,大可向官豹說明,官豹好差人為娘娘備藥。”
“不是這樣,來都來了兩個多月了,也早該適應了。”宋雲溪搖搖頭,婉轉的拒絕官豹。
官豹和秦澤天這就有些疑惑了。
三人在花壇前邊賞花邊談論之時,內院大門外,赤豹滿頭大汗像是遇到了什麼鬼一般,轟轟烈烈的便是跑了進來,來到三人身前,赤豹喘著粗氣朝著三人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兒……”
“怎麼了?慢慢說……”秦澤天眉頭一突,抓著赤豹手臂大叫。
赤豹喘了幾口粗氣,平靜下來,“早上我出城打獵的時候,突然見一隊官兵佇紮在陲城百裏地外的一處草坡之上,這隊官兵恐怕有好幾萬人,陣杖嚇人的很。”
“什麼,哪來的官兵?”三人齊齊的反問出聲,驚得目瞪口呆。
宋雲溪蹬蹬往後退了數步,額頭上滲出一滴冷汗,“天啊!我的擔心終於應驗了,這隊官兵來者不善,肯定是衝著我們來的。”
“先別說的這麼絕對,赤豹我問你,你有沒有看清那佇紮官兵的官旗上,寫著什麼?”秦澤天寬蔚起宋雲溪。
赤豹低頭想了陣,“是龍,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龍字。”
“龍字,遭了,這是龍戰的龍騎鐵將,是龍戰大軍中的精銳部隊,他們如何會壓至這陲城來?莫非是真的知道我們就在這陲城內嗎?”秦澤天聽完了赤豹所說,他也是傻的自言自語的嘀咕了起來。
龍戰的龍騎鐵將,可是邊境大軍之中最為精銳的部隊。
在與北淩國的戰爭中,就是龍戰的這批龍騎鐵將,可是讓北淩國的大軍吃了不少苦頭的,要不是北淩國軍多糧多士氣足的話,指不定北淩國大軍一早就敗下陣來了。
如今,龍騎鐵將壓製陲之外,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行蹤遭到泄漏,龍戰派精銳部隊來抓他們來了。
可說到這兒,官豹又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對啊!娘娘和王爺是秘密的來到陲城的,這消息應該是沒有走漏才對,為什麼龍戰會知道呢?按理說,他要是一早就知道王爺和娘娘來了陲城,也一早就會發動大軍壓城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官豹說的對,這事兒還真有些令人匪夷所思。”赤豹也跟著附喝。
宋雲溪和秦澤天一直是靜靜的站在那裏,沒有開口說半句話。
好一會兒之後,宋雲溪才臉色難看的抬起頭,“不用說了,肯定是因為這三萬擔糧的緣故……”
“不可能,憑皇炎烈的性格,他不會出賣我們的,我絕對的信得過他。”宋雲溪話還沒有說完,秦澤天便是開口將之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