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天與駱承誌正聊的起勁兒。
這時候,駱承誌軍中一探子,騎著馬兒飛快的跑了回來,與駱承誌秉道,“報大將軍,前方有數千人馬擋道,正在那裏靜等著我們,不肯離開。”
“喲!是何人,你可有看清楚了?”駱承誌好笑的問起探子。
探子搖搖頭,“不清楚,天太黑了,看不完全,但看他們隊伍其備,訓練有速,應該是一支軍隊。”
“軍隊,他們膽敢憑千人之眾來擋本將軍的道?這到是個稀奇事兒啊!”駱承誌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遇到了傻瓜一般,嗬嗬大笑。
要知道,他這可是兩萬人的精兵,就算是過路的山賊土匪遇到,都得躲得遠遠兒,更何況說什麼軍隊了,再都說了,這前方堵路之眾,還不足一萬人馬,何以與他駱承誌拚?
駱承誌笑了陣,他將目光投向一旁座在馬上的秦澤天,“太子殿下,你看來人是何方軍隊?”
“那還用說,肯定是龍戰的軍隊唄!他們一定是想要奪本太子糧草,想斷陲城的後援補給,但我沒想到啊!這幫人竟然這麼有趣,硬往駱將軍這刀口上撞,看來咱們這次還能帶回幾千馬匹和俘虜回去了。”秦澤天差點兒沒笑的噴出口水來。
這遠方的軍隊是誰帶領的呢?
不用說,你也猜得到,當然是李猛那個傻X。
本來,邱謀先派來的那支小隊,因為看到邊境還埋伏有兩萬大軍,便是提前的撤退了,可他們撤退的路上,偏偏與李猛等人走差了,所以雙方沒有碰上。
這李猛呢!也是被邱謀給嚇的,不達成目的不回去,便帶著四千人馬擋在了秦澤天回去的路上,這個時候天黑啊!他哪裏看得清前麵有多少兵馬,反正按邱謀的消息,秦澤天最多就帶了幾百人。
李猛就想了,憑他這四千多人馬,想搞定秦澤天這幾百人,那還不容易?
說話間,秦澤天和駱承誌等人,便是摸著黑與李猛撞了個正著。
李猛見前方火光漆漆,看不清有多少人馬,他便是高舉著火把,朝秦澤天喊話,“太子爺,你束手就擒吧!我知道你隻有幾百人手,隻要你束手就擒,我保證你們沒有傷亡,我們要的是你們的糧,我大可放太子爺安全離開。”
“你是何人,是龍戰派你來的?”秦澤天也起了玩兒心,和駱承誌微微一商量,他就想逗逗這個好笑的將領。
李猛伸手揉了揉嗓子,咳嗽兩聲,“我乃龍大將軍揮下一副將,李猛,特來請太子殿下去往龍大將軍營中一敘。”李猛礙於秦澤天太子身分,對秦澤天還算客氣。
秦澤天好笑的勾起唇角,“噢!原來是李大將軍,那你可知本太子有多少人馬啊!你竟是誇下這等海口?”
“多少人馬?哈哈!本將一早就將你的消息打聽清楚了,你就帶了幾百個挑夫而已,以為我不知道嗎?快束手就擒吧!”李猛囂張的哈哈一聲大笑。
可他笑聲還未落下,駱承誌便是猛的一揮手,他身後兩萬多將士,立馬將手中的火把點燃,高高的舉起。
李猛嚇的砰的一聲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我勒個親娘耶!哪來那麼多人馬,這個狗日的邱謀,這是把我往死裏送啊!”
李猛倒到地上,嚇的腿都軟了,不停的張嘴大罵邱謀。
實際上,這也怪不人家邱謀,邱謀也料不到秦澤天會向皇炎烈借兵,還一借就是兩萬兵馬,李猛這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黴,自己撞到了這個刀口上,想死也沒地兒葬。
駱承誌見李猛大驚失色的樣子,他啞然失笑,“怎麼樣,李副將,現在是你的人馬多,還是我的人馬多啊?你是要我動手降你呢?還是你自己投降呢?”駱承誌把剛剛李猛對秦澤天說的話,全部還給了他。
李猛嚇的從地上撐起來,死死的瞪向駱承誌,“我李猛好歹也是一條漢子,打死不做降將,兄弟們,跟我衝,與他們誓死抵抗。”
“丁丁當當……”
李猛傻眼了,他這話剛叫喊出來,他身後的一眾兄弟,皆是將手中的刀丟到了地上,響起了一道道丁丁當當的聲音,在李猛的耳邊回蕩。
李猛這回是徹底的心灰意冷,投降又不願做降將,逃又逃不掉,在這般絕望之下,李猛突然間揮起手中長劍,橫到自己脖子上,就準備抹脖子自殺。
秦澤天適時的淡笑出聲,“李副將還真是一條血汗子,本太子佩服,但李副將可曾想過,你這般為了龍戰而死,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