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報仇……”怒從心生的一眾將士,皆是高舉起手中火把,熱烈的回應起宋雲溪。
宋雲溪將還剩下的三千顆地火雷推到身前,對木豹下起命令,“木豹,你們弓箭組帶著這三千顆地火雷,去到一個最接近敵軍軍營的高處,將這三千顆地火雷,全部投進敵軍軍營之中,我要確定,每一顆地火雷都能奪取十人,甚至是更多人的性命。”
“是,遵命。”木豹拍著胸口應是。
“好,你們弓箭組帶著地火雷走。”宋雲溪將地火雷全部交給了木豹等人,讓他們帶著地火雷全部離開。
弓箭組的人離開之後,宋雲溪將目光投向紫豹,“紫豹,你帶著器械組的兄弟們,把投石器全部安裝在山頂,馬上就去,向敵軍軍營投巨石,砸,死命的砸。”
“是,遵合。”紫豹麵露憤怒的應是,也帶著器械組的兄弟們離開。
接著,宋雲溪又像重兵組,步兵組,騎士組等各組下達了命令,皆是要他們當先頭部隊,當然,騎士組在山地戰中,占不了便宜,但以他們的身手,大可不用戰馬,也能衝進敵軍軍營之中,殺敵無數。
把這些吩咐完了以後,宋雲溪才親自走到最前麵,對著身後四萬多人的將士們喝道,“我讓衝的時候,大家就跟我衝,這一次我要速戰速決。”
“是……”一眾人皆是大喝著高舉起手中火把。
隨著宋雲溪的命令下達,首先,木豹便是領著弓箭組,來到了半山腰處,找到了各處一低頭就能看到錢陰大軍的位置。
將地火雷一個個的綁在箭支上點燃,弓箭組的神箭手們,將一根根要命的箭支,射向錢陰的軍隊中,不一會兒之後,錢陰大軍之中,便是炸開了鍋,剛開始,這些士兵還不知道這射來的東西是什麼,還圍上去看,可當炸響的地火雷,奪取了上百人性命的時候,這些士兵才知道這東西的威力。
但他們想避都避不了,隻因為神箭手們太準了,幾乎是箭箭都將數十人的生命奪去。
隨同著地火雷箭支而去的,還有無數的滾石與飛砸的巨石,一時之間,錢陰大軍之中亂作一團,讓錢陰鬱悶的是,他偏偏沒選個好地方佇軍,而是選擇了千陲山下的一處凹地內,他心想這裏比較隱憋,不容易被發覺。
可是,當山上滾石與地火雷箭支砸下來時,他們想從凹地內撤出去就難了。
地火雷與滾石的攻擊,持續了整整一柱香的時間,很快,錢陰的軍營之中,便是四處燃起火光,他的士兵們,皆是亂作一團,趁著這個時機,宋雲溪揮起手中長刀,大叫道,“衝啊!活捉敵將。”
“殺啊……”頓時之間,千陲山之上響起了一陣陣的喊殺之聲,震的整個陲城不得安寧。
無數的將士,就像是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從山上蜂湧而下,在地火雷與滾石的掩護下,他們成功的下到了山下,衝進了敵軍的大本營之中。
宋雲溪握著長刀,帶著這支如利箭一般的軍隊,直直的插進敵軍的錢陰大軍之中,錢陰大軍由於慌亂,來不及組織有效的抵抗,很快便是被大軍打敗。
直到宋雲溪帶著人馬,衝到錢陰大賬之外的時候,大賬內手足無措的錢陰,才和李置一起從大賬內衝了出來。
“喲!二位離了這中軍大賬,是要去到何方啊?”宋雲溪看著兩人身裹包附,像是逃命的樣子,她不禁嗬嗬的訕笑出聲。
“女人,你是敵將?你……莫非你就是原大雍國太子妃,宋雲溪?”錢陰一見站在最前麵,披著將軍戰甲的人,竟是一個女人,他傻傻的叫出了聲,叫到一半,錢陰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朝著宋雲溪追問起來。
“正是我,我就是宋雲溪,將軍,你可是曆害啊!連殺我兩名大將,這筆賬,恐怕我們要好好清算一下了。”宋雲溪說著,臉冷了下來。
話音尚還未落下,宋雲溪便是蓮步輕邁,一個閃身便是衝到了錢陰身旁,揮起手中長刀,一刀便是將錢陰身後跟著的李置解決,將他的腦袋,整個砍了下來。
“啊……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啊!饒命啊!……”李置的鮮血,噴了錢陰一頭一臉,嚇的錢陰當場兩腿一軟,整個跪倒在宋雲溪的麵前,向宋雲溪求起情。
宋雲溪的眼中露出不屑,她沒想到,敵將竟是這樣一個軟弱無能的貪生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