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黃梁飛等人在牧城之中四處打探牧城佇軍的情報,宋雲溪等人的行軍,也絲毫沒有拖延。
雖然,正是大雪封山,寸步難行,但大家皆是咬著牙,埋頭向前走著,隻希望能早一點到達牧城。
離開陲城之後的第四天夜裏,宋雲溪等人,終於是來到了牧城的地界,由於是晚上到達,所以宋雲溪這幾萬人馬,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晚上行軍不易,宋雲溪便是帶著幾萬人馬,找到了一處凹地的山穀,作為暫時的避護所。
凹地內搭起了一個個的賬篷,累了一天的宋雲溪等人,也隻有在中軍大賬之中休息,圍座在中軍大賬的火堆邊,宋雲溪看著疲憊的眾人,不禁擔心道,“現在大家這個狀態,就算是到達了牧城,想要攻城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看來,得找個法子,讓大家振奮起精神來才行。”
“李猛,你把最後的糧食分發下去,讓將士們把肚子填飽,明晚便是一場血戰,他們不吃飽肚子,那可不行。”沒有理會宋雲溪的擔憂,秦澤天將目光投向對麵座著的李猛,朝李猛吩咐起來。
李猛輕輕的點頭,轉身離開。
李猛離開之後,赤豹才將自己的那份兒食物遞了過來,“大哥,大哥嫂,這是我的份兒,你們兩個吃吧!我一點兒都不餓。”
“說什麼屁話,我們怎麼能吃你的那份兒,你給我吃下去,打杖的時候,你要是沒了力氣,咱們這場杖還怎麼打?”宋雲溪瞪著赤豹,一口便是給他罵了回去。
“可……”。赤豹還想說什麼,宋雲溪卻是揮手將之製止。
眾人說話間,剛剛跑出去的李猛,又邁著著急的步子跑了進來,跑到宋雲溪身前,李猛將手中捏著的那隻白色的信鴿遞給宋雲溪,“娘娘,從牧城方向傳來的飛鴿傳書。”
“嗯!我看看,你下去忙吧!”
“是。”李猛應了一下,再次離開。
宋雲溪將信鴿腿上綁著的信紙拆了下來,攤開信紙看了一陣,宋雲溪的臉上泛起了滿意的笑容,“黃梁飛啊黃梁飛,我果真是沒有看錯你,你的這份兒情報,對我們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
“牧城內情況如何?”聽著宋雲溪的自言自語,秦澤天也饒有興趣的追問起來。
宋雲溪將手中的信紙交給秦澤天,秦澤天看了一陣,他眉頭皺了起來,“龍戰果然是老練啊!居然在牧城的四道城門處都佇了幾萬大軍,而且城中心還有總控軍隊,這樣看來,他將牧城看得很重啊!”
“沒錯,所以這次我們攻城,首先要取的不是四門,而是中間的總控軍隊,隻要把總控軍隊端了,四門的佇軍就得不到指揮,自亂陣腳了。”宋雲溪狡黠的笑道。
秦澤天也跟著點點頭。
如今,先端總控,再奪四門,是最好的方法,一旦四門的佇軍沒了指揮,那他們也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這樣一來,要取牧城,也就輕而易舉了。
擬定好了作戰計劃,宋雲溪與秦澤天兩人,也是相擁相繼睡去。
直到了第二天黎明,兩人才醒轉過來,醒轉過來的第一件事,兩人便是向全軍下達軍令,全速朝著牧城開進,務必要在入夜之間,到達牧城之外,將整座牧城團團包圍。
所有人早已經受夠了如此長時間的行軍,在宋雲溪命令下達之後,幾萬人馬便是在李猛的帶領之下,飛速的朝著牧城而去,在這樣的急行軍中,下午時分,宋雲溪等人終於是如願以償的到達了牧城一裏外的雪地之中。
由於天氣寒冷,積雪驟深的緣故,宋雲溪等人隻消往雪地裏一躺,就沒有誰能發現他們,躲在雪地裏,宋雲溪向李猛等人交待道,“李猛,你帶一萬人馬,悄悄潛到東門外潛伏待命,赤豹,你帶輕功組與一萬人馬奔赴北門,我去和黃梁飛等人碰頭,至於暗殺組,你們便負責進去牧城內,將總控的所有將領殺掉,明白了嗎?”
“是,明白。”一眾人齊齊應是,皆是響應宋雲溪的吩咐,帶著人馬趁著夜色悄然離開。
等這一眾人都離開以後,宋雲溪才將目光投向秦澤天,“你就帶著一萬人馬,潛伏在西門吧!剩下的南門,就交給黃豹吧!隻要信號一起,你們四門一起進攻,在最短時間內結束站鬥。”
“好,你小心一些,千萬別出什麼事情。”秦澤天關切的將宋雲溪摟在懷中,顯得頗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