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好了，來我這裏玩的人，素質都是很高的。要不信，過會就知道了。我先去了，就不陪你好二位了！”
“謝謝老板娘！”
“不用！”
說完。老板娘走了。
不大的廳裏，一邊是緊靠在一起的座位。一邊是走道和吧台，那裏麵也有個稍年輕的的小姐，在那倒著水，為客人接送著手裏的歌單。
蕭月喝著服員送過來的茶，一邊喝著，一邊看著身邊的人。隻見他們坐在座位上，相互說話的聲音，隻有彼此能聽得見，整個廳裏能聽到的，就是優美的音樂聲。
“這兒還真不錯哦！”
“看樣子是後搞的！”
“不太清楚！”
倆個人小聲說著話。也不敢抬高頭，去看大家。因為他們總是投來很異樣的目光，這讓蕭月有點受不了了。
“坐後麵去吧！”
倆個人端起茶杯走進最後麵靠牆的，小包座裏，坐了下來。“這裏好！”
“我的天！在坐那，時間長了，我怕會跑出去的。”“我也是啊！”
（120）
“他們怎麼能這樣看我們！”蕭月很驚慌的對小北道。
“誰叫我們穿的這麼時髦，還有我倆比她們漂亮！”小北很自豪的說道。蕭月腦裏也亂了，上班這麼久了，這是頭回遇見這樣的事。雖然是偷著來上這班，可心裏也怎麼不能平靜，忍受不了別人對自己，用那種眼光來審慎。
“我想回去了！”
“說什麼呢！”
“我不想在來了！”
“你錯了，她們那樣看我們，說明我們比她們優秀！你叫她坐一個來試試，保準把客人嚇跑的。對自己要信心點，出來不就是多苦點錢嗎。我隻是陪那些客人跳舞和唱歌，也沒去別的事。你心沒鬼，你怕那些人做什麼！”小北很理直氣壯的對蕭月道。
“但是，我覺不好了！”
“我也知道，可是，你不去做，別的人，她們也會去做的！”
“那是！”
“聽我的，等現在我們可以在那些男人身上，還能有點價值的話，就做一天是一天，做一時就少一時的，先去掙點！好了，別在亂想了！”小北看著蕭月被燈光照的，非常漂亮的臉勸道。
“這麼看著我幹嘛？”
蕭月有點不自在了，全身不適的，將身往裏擼了擼，離小北遠點。小北笑了起來：“你這人，太敏感了！你知道嗎，你很漂亮的！”
“就是想多看你一眼！”
“你也不差的！”
“沒你好看！”
“不要忽悠了，誰都知道你長的在我們三人中，最漂亮的！”“誰說的！”
“別人說的，我說的！”
“嗬，我就知道你鬼的很！”正當倆人在互相說著話時，老板娘領進來一個人，徑直的帶到二人的麵前。
怎麼會是他！蕭月心裏嘀咕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在這邊！”那說話的是花雨春。
“哦，來這邊看看，很長時間了，都想過來的。今就過來了！你怎麼也過來這裏？”蕭月看著花雨春問道。
“我去那邊，他們說你不在，我想你肯定在附近。所以就上這來了。”花雨春還是那樣，從衣服裏拿出煙來，抽出一支點燃，並遞上一支給小北。
老板娘也抽身走開。
“晚上那什麼，店裏不忙了？”
“沒啥事了，一點點的，我老婆在那打點著！”花雨春不緊不慢的回著蕭月的話。看著廳裏跳舞的男女。
“我不去跳，就在兒，我們說說話吧！”花雨春道。
“嗯！”
“和我在一起，緊張？”
“啊，沒！”
花雨春不在說話，隻是抽他的煙。坐在一旁的蕭月，不知道怎麼辦好。也不知道怎麼用話和花雨春說。偏偏這時小北又被安排上了台。蕭月更是象熱鍋上螞蟻一樣，坐立不安的。花雨春也看出蕭月有點受拘束，邊站起身來道：“我請你跳舞吧！”
“嗯！”
倆個人走進很小的圓型池中，和大家跳在一起。
一邊跳著，花雨春一邊還找著話題，來和蕭月說話。台上那個正在唱歌的人，很認真的在那演唱。雖然他吐字不太清晰，跟著優美的音樂，還勉強的過得去。大家也是隨著他一聲高來，一聲低的，對付把這讓人有點不能接受的，曲調調跳完。曲聲剛落，有的人就搶著上去在那，等著音樂，在放聲高歌。
（121）
“你唱歌，我來聽聽！”
“我？算了，我的聲音不好！”
蕭月回絕了花雨春的請求。不是不願唱，而是很喜歡。可見台上那些個人，在那唱。自己今天才來，覺得不要鋒芒太露才好。
“那行，就說說話吧，我覺也是挺好的！”花雨春又在那抽煙。深邃的眼睛，一直看著坐在對麵的蕭月。心裏的那份喜歡，在這麵似酷霜般的臉上，隱隱的露出。
“你的老家，很遠？”
“是的！”
“你一個人在這邊？”
“是的？”
“哦！”
“說真的，你和別的小姐還真的不同！”
“有嗎？”
“我見過的小姐那是太多了！”
“哦？”
“嗯，不是這樣的。我是說：我樓底下，你也去過的那家舞廳，不是有很多小姐來來去去的嗎。隻要樓上沒事了，我就會在那聽聽歌，喝喝茶！所以見的多了！”花雨春怕蕭月不明白，趕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