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手塚國光住院的幾天,由於手塚家全部“恰好有要緊的事情”,不二一對說“我們作為學生總不能曠課曠的很厲害吧”,於是,照顧手塚國光的重任,還是落在了某位“雖說是冰帝的音樂老師但還是很閑的”人身上,好在某人的確很閑,天天去上完早上一節下午一節就走人的那種,再加上病人實在是太懂事太聽話,每天過去就是看看,一起吃午飯,偶爾陪著他從病房裏出來去花園散散步之類的,大部分時間還是呆在病房裏,她看她的書,批改學生的作業;他寫他的作業,處理一些學生會的事物——作為內定的下一屆法學院的學生會主席,現在已經陸續的開始處理一些學長過渡交接給他的工作。所以,雖然兩人沒有什麼交流,可是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氣氛也開始越來越和諧,一如當年一樣...
這天,拎著一大袋樂理作業,鬆本汐莞習慣性的沒有敲門直接走進去,推開門就囧了:一屋子坐的滿滿的都是人:穿著東大的製服的各色耀眼的大男生,視線齊刷刷的朝這邊看過來。
“抱歉,走錯了。”欠了欠身,然後合上門,動作一氣嗬成,下一秒,房間裏就有了響動,緊接著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門被“霍”的一聲開下來,清冷的大男生臉上帶著焦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莞莞,別走。”
“汐莞,來了怎麼不進去?”遠遠地不二辰月走過來,手裏拿著手機,“中午還在這兒吃麼?我已經幫你訂了一份飯了。”
“啊。”輕輕的點點頭,“病房裏...”
“啊,你說是網球部那群人啊。”不二辰月了然大悟,“我就跟周助說不要一下子都來...”說著打開門,“進來吧,沒關係。”說著一把將她拽進來,手塚國光跟著進來,帶上了門。
“辰月,午飯定好了。”一個戴著眼鏡的金發男生站了起來。
“是的,學長。”
“這位就是手塚小學弟的女...”男生頓了頓,饒有興致的看著鬆本汐莞“啊,冰帝的那位?”
“沒錯,就是她。”另一個黑發的男生走過來,摟住金發男生的肩膀,“就是她,上次在慶功宴裏看到的,跡部搭訕的那個。”
“別用這麼不華麗的詞形容本大爺,本大爺對小汐還要搭訕麼!”驕傲的淚痣男生走過來,一臉燦爛嫵媚的笑容,朝頭伸出手,“小汐,好久不見。”
“小景,真的好久不見呢。”被那兩個人圍觀的尷尬了,總算看見一個熟悉的人,鬆本汐莞輕輕地舒了一口氣,主動上前,倚著他的手臂輕輕地抱了一下。
“果然,跡部和這位小姐的關係很好呢,如果不是之前知道兩個人是姐弟,還以為跡部和這位小姐是一對呢!”
一句話瞬間讓氣氛尷尬起來,熟知跡部景吾和鬆本汐莞兩人之間曾經有過婚約的幾個人更是僵硬了一下,而手塚國光早已愣在那兒,然後沉默的走回病床上坐下。
“部長,這裏可不是隻有跡部一個人和小汐關係很好哦!”人群裏走出一個藍紫發的纖細男生,漂亮的眼裏滿滿的都是溫潤和和緩,和球場上那個君臨天下的下一屆部長不二人選的神之子判若兩人。
“幸村君,你也在東大?”知道真田弦一郎在東大純粹是因為有天真田弦一郎跑到醫院給住院的室友送作業...沒想到...
“怎麼,小汐認為我考不上東大麼?真的好傷心啊...”輕輕地低斂著眼睛,少年似乎真的很傷心的樣子,聲音裏帶著被人否定的委屈和落寞。
“呃...”丫的肯定是裝的,“悠遠呢?她也在東大麼?”
“沒,悠遠去了京都大學。”少年的聲音更加落寞了,“小汐就關照悠遠麼?我們也是朋友呐...”
“呃...”還真能玩啊,幸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