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悠當下一陣不悅,隻是一言不發的站起來衝著趙昕薇開口:
“薇薇,我們走。”
“悠悠……”
蘇瑾年一把抓住了白心悠的手腕:
“悠悠,難道現在我們連說一句話都不可以嗎?我隻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蘇瑾年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心悠已經拿了自己麵前的水潑在了蘇瑾年的臉上:
“我告訴你,渣渣就是渣渣,不要再來給我解釋什麼,我們已經毫無關係,你再來找我隻會讓我更加惡心!還有,如果你還想知道什麼那我就一次全部告訴你,我和熠辰很幸福,他有錢有勢還帥氣,對我也好,比你好一千一萬倍!”
她不會忘記這個家夥當時是怎麼對待自己的,既然無法釋懷,又為什麼要勉強自己?
兩個女人轉身離開,蘇瑾年卻呆愣的站在那裏。
水滴還在順著他額前的頭發往下滴落,白心悠的話也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邊回蕩。
終於,蘇瑾年狠狠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憤怒的眼神盯著白心悠的背影一字一句道:
“白心悠,這是你自找的,我得不到的誰都別想得到!”
……
賓館裏。
方拓林坐在總統套房裏悠然自得的看著報紙,蘇黎雪扭著腰肢纏上了方拓林的脖子。
蘇黎雪年方三十六,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她好不容易小三上位,卻發現整個F集團竟然不在方拓林的掌控當中。
她比誰都要心急F集團這個龐大的企業究竟會落在誰的手裏。
“拓林,聽說那小子清醒過來了,真的福大命大,這一次你打算怎麼辦?”
方拓林放下了手裏的報紙,年近六十的他對於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已經逐漸感到力不從心了,於是伸手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這女人胸前的兩團冷笑著:
“那小子想跟我鬥,還嫩了點,不過商業頭腦倒是比誌浩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好多了,這一次不是什麼奇跡發生,那小子根本沒有昏迷。”
方拓林的話說完,蘇黎雪立馬眉頭緊蹙:
“沒有昏迷?怎麼可能?明明都進了重症監護室了……”
“你別忘了,林越澤那小子和他是什麼關係?這一點想要偽造易如反掌,估計是那蠢貨出手沒有得逞,驚動了那小子,而這小子想出這一招,要不是那個女人出事,我還真的就中了他的詭計。”
方拓林說完,捧了茶喝一口繼續開口:
“你放心,老爺子的遺書在我手裏,我已經讓人泄露出去,估計他這兩天也是坐不住的,讓他自亂陣腳,我們再出其不意就好。”
蘇黎雪看了一眼方拓林,其實她很想問方拓林他手裏的遺書到底是真是假,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誌浩明天就回來了,你好生準備準備,我們一起去接他。”
蘇黎雪微笑答應,卻在心裏邊尋思著那個讓方熠辰放棄計劃的女人,心裏邊充滿了好奇。
……
白心悠回到方家的時候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客廳裏燈火輝煌著,方天佑夫婦以及方舒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副等著自己的模樣。
尤其是方舒雅在看到自己回來的時候完全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白心悠知道,這一家三口一定沒安什麼好心,索性隻是拎了包包就朝著樓上走去。
“站住。”
溫婷冷冰冰的開口,白心悠索性停下了步子看著這幾個人。
她原本不想和他們在這裏浪費時間去爭吵,可現在看來似乎是躲不掉了。
“有事嗎?”
白心悠淡淡說著,但從這母女兩個人的臉色她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聽說,你曾經勾引過我的未來女婿?像你這樣出身的女人,恐怕也隻能是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了,你很缺錢吧?聽說你父親是負債自殺的,說吧,你要多少?開個價。不過我有言在先,拿了錢就滾出我們方家。”
眼前的女人居高臨下的說著,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像極了當初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的方舒雅。
白心悠揚嘴冷笑,這母女倆果然是一個德行。
說她負債自殺?恐怕隻是激怒她的手段吧。
白心悠鎮定自若的開口:
“您都說了,我很缺錢,您覺得和F集團的資產相比較,您給多少錢,我才會舍得離開?”
“你!”
溫婷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麵前的白心悠,這幾天他們雖然也在方家進出見過這個女人,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並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樣軟弱可欺。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裏是方家,容不得你這個下賤的外人撒野!”
“什麼是敬酒?什麼是罰酒?”
白心悠側耳聆聽,剛好聽見了外麵車子響動的細微聲音,於是心生一計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