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他不是爸爸,我記住了,所以江小姐你冷靜一點,你看,我已經給你爸爸準備了一些錢,他答應不會再鬧事,我能幫你的就隻有這些了。”
林詩涵說完揚嘴冷笑。
“給你!”
江詩妍從包裏再次拿出一遝鈔票扔給林詩涵:
“我要下車,這些如果不夠的話,下次再還你。”
車門拉開,江詩妍揚長而去,侯露露忍不住開口:
“看來,江小姐這次遇到了大麻煩了。”
林詩涵冷冷掃視了一眼江詩妍漸漸離去的背影:
“那又怎麼樣?她身上藏的秘密越多,對我們越有好處,等著吧,那個邋遢大叔不會那麼善罷甘休的,能夠為了賭博賣掉自己的親生女兒的人,總是貪得無厭的。”
侯露露點頭表示讚同,兩個人開了車揚長而去。
醫院裏監控裏,一個身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男子鬼鬼祟祟潛入病房,似乎在潛入病房時過於順利,因此遲疑了一下走進去,在看到病房裏竟然沒有人的時候不禁倒退兩步。
與此同時從門外衝進來兩個醫生,白大褂帶著口罩的可疑男子迅速推開兩位醫生倉皇而逃。
看完了這一幕監控,坐在監控室的方熠辰冷冰冰的衝著站在陰影下的黑衣男子開口:
“說吧,為什麼要幫我?”
陰影中的黑衣男子緩緩走出來,呈現出的是一張充滿邪魅的帥氣臉頰。
程思明揚嘴一笑,張狂而又充滿危險的氣息瞬間襲來:
“幫?或許這是在幫我自己吧。正如方總查到的那樣,我是方拓林的一顆棋子,一顆棋子不可能永遠隻甘心做一顆棋子,所以我想取而代之,但是對於你的為人處事我是相信的,和你合作,比起和方拓林那頭狼合作要安全的多。”
方熠辰冷眸掃視了一眼這個家夥,雖然這一番話乍一看足夠讓人信服,可仔細一想還是有些不太對勁。
比如這個家夥早已經知道他查清楚了他的底細,再比如這個家夥突然到訪以及泄露一些重要的事情給他,都讓他感到疑惑。
明明程思明知道所有的一切,卻並不作為,而是將他推出去。
難道是……想看著他們自相殘殺?
“但願如此。”
方熠辰收回自己的眼神淡淡開口說著:
“但也請你記住,你和我之間充其量隻是井水不犯河水,談不上合作關係,而你假借我之手除掉方拓林,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行方便,但是你要記住,不要讓我知道你在耍什麼花樣,否則的話,我的手段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四目相對,兩個男人都抱著警惕心打量對方,末了程思明揚嘴一笑淡淡開口:
“沒問題。”
兩個人算是暫時達成共識。
……
白心悠在別墅的花園裏轉了一圈回去,就看見花瓶裏多了一束玫瑰花。
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盛開的極好,整個房間都充滿玫瑰花的淡淡香味兒。
這些日子她恢複得很好,房間裏不定時被擺放著不同品種的鮮花,在劉媽叨叨絮絮的情況下,即便是聽不進去也知道這些花都是方熠辰親自挑選派人送過來的。
隻是看著這花,她依舊高興不起來。
或者說在稍稍萌生起那麼一絲絲喜悅的時候,莫名的悲傷已經瞬間取代那絲喜悅。
小腹已經漸漸隆起,這算是對她唯一的安慰吧。
門外響起劉媽的聲音:
“林小姐,您不能進去,太太正在休息呢……”
語畢,白心悠回頭就看見那站在門口的林詩涵。
她討厭這個女人,可是討厭又能怎樣?
方家的大門這個女人永遠都可以隨意進出。
“你來做什麼?”
白心悠眉頭緊蹙,別過臉不去看這個女人。
“當然是來看你了,來看看你過得有多慘。”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白心悠冷冷掃視了一眼林詩涵:
“我現在過得很好,熠辰他待我極好,孩子也健康的成長,並且,熠辰說了,隻要我誕下孩子,就會和我舉行婚禮。”
“婚禮?嗬嗬……”
林詩涵佯裝冷笑,可一顆心在滴血,暗暗握緊拳頭開口:
“你果然是最好騙的,難道你忘了你是怎麼害死我肚子裏的孩子的?或許你忘了,可是我的熠辰哥哥一直都沒有忘,他還記得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是一個怎麼樣的毒婦,怎麼樣設計害死別人的孩子呢。”
“你胡說!”
白心悠立馬被點燃怒火:
“他說他相信我,相信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你自己害死你的孩子的,不是我!”
“我自己?笑話,虎毒不食子,我怎麼可能害死我的孩子?我是瘋了嗎?嗯?”
林詩涵步步緊逼,白心悠忍不住一步一步後退。
方熠辰真的相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