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歎了一口氣,說道,“當然有事,我想我女兒了。”

“你和你丈夫……究竟怎麼了?”我問道。

她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有機會再跟你說吧,我現在不想提他。”

我不知道再說什麼,隻好低頭吃著早餐。

“你認不認識律師?”她突然問我道。“我的意思是那種好一點的。”

“你要離婚?”我問道。問完才發覺自己問的有點突兀。

當然她並沒有在意,點了點頭,滿眼的恨意,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誰的忍耐也都該有個限度。”

“你丈夫的意見呢?”我不知道怎麼會問這種傻問題,純粹是不知道怎麼接話。

“他?”柳如月冷笑了一下,說道,“這次不管他說什麼,婚我是離定了。就是我女兒果凍,唉我唯一難以割舍的就是她了。”

我正不知道如何勸慰她,這時候,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我心裏一緊,不會是她丈夫吧?但這個時候,我也沒有什麼膽怯的理由,誰讓他把這麼如花似玉的妻子掃地出門呢,而且還打了她。這足以讓我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就算跟他吵起來,我也不至於理虧。

一開門才發現我多想了,並不是她丈夫,而是猴子。

也對,隻有猴子來我這兒每次都是這麼肆無忌憚的敲門。

“你小子幹嘛呢?不會是在裏麵看片呢吧,怎麼這麼晚才開門?”我一開門他就不耐煩的說道。順勢就要往裏麵鑽。

我連忙將他攔住,說道,“你小子一大早就來找我,又有什麼事兒呀,昨天晚上不是已經借錢給你了麼?”

“真不愛聽你說話,我沒事就不能過來麼?”猴子說道。

他見我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不禁一臉狐疑,道,“你小子到底搞什麼鬼呢,把我攔外頭幹什麼?不會是打算連門都不讓我進吧?”

“今天不方便。”我說道,“你改天再來吧。”

我這麼一說,他果然來了興趣,“不方便?怎麼不方便?”

“屋裏有朋友。”我連忙搪塞道。

“朋友?”他顯然不信,“你哪個朋友我不認識?再說了,他是你朋友,我就不是你朋友麼?怎麼他就能在屋裏呆著,我連門都不讓進,你這太讓我寒心了。”

“哎呀,猴子,你小子怎麼這麼不解風情?我說不方便就是不方便嘛。”我說道。

猴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半信半疑,看著我,說道,“你昨晚上說你有女朋友,難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