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條我並沒有過前科吧?”我故意問道,看她怎麼反應。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要預防。”柳如月毫不猶豫的答道。
“那第四條呢。”我問道。
“第四條……第四條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柳如月說道。“怎麼樣?我的要求並不過分吧,也沒有觸犯你的原則吧。答應這三條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好吧,我答應。”我無可奈何,已經處於被動,何況她的要求也並無不妥,我隻能答應。
柳如月似乎很滿意這點小勝利,說道,“記住了,如果你犯了,那以後就你做飯。再犯,那就你打掃衛生。”
“我做飯?”我笑道,“我做的飯那叫黑暗料理,根本就不能吃。為了你的生命安全,你可考慮清楚了。”
“那是你的事,你做什麼樣你自己吃,我又沒說要吃你做的飯。”
“那你怎麼吃?”
“我自己做呀。”柳如月說道,“但是絕不給你吃。”
“這不公平!”
“沒什麼不公平的,不犯不就可以了。”她說道。
“好吧。”我無可奈何。“你的工作到底怎麼樣了?”
“勞您掛心,挺好的。”她說道。
“這話怎麼說的,我一直很關心這件事呀。”我說道。
“既然這麼關心,為什麼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她詰問道。
這倒是把我給問住了,我不打電話是因為我很不高興她又跟那些個好色的老板在一起,當然我不能拿這個來解釋,因為我連見都沒見過人家老板,怎麼就能斷定他是個色狼。
再說我也沒有底氣因為這個事生氣。
“這兩天,特別忙。我是想打電話來著,但是一忙就忘了。”我連忙搪塞道。
“對,這麼忙,去夜場放縱一下也是應該的。”她說道。
我砰然心驚,她怎麼知道我去了夜場?我立刻在大腦裏做判斷,知道我去那個地方的,隻有我和猴子還有他那個朋友,這會兒這兩個人都恐怕還在床上‘奮戰’,誰有這閑工夫通知柳如月?再說這也沒有任何意義。
還是柳如月自己也去了大富豪?這更沒有道理,如果她在那裏看見我,肯定會過來跟我打招呼,也許還會酸溜溜的奚落我幾句,再說,如果她去了大富豪,桌子上那一堆菜又是誰做的?
我正納悶,卻聽她說道,“別想了,你身上一股子那地方的味道。”
“什麼味道?”我裝糊塗的在自己身上聞了幾下,並沒有聞出什麼特別的味道,倒不是沒有味道,因為就是煙味,煙味我平時就有的。怎麼她就能判斷出這是夜場的煙味。
好在她似乎並不計較,隻是說道,“少去那種地方。”
“可我並沒有去……”
我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
“沒去最好。”
“那你回來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我也連忙轉移話題,試圖用她沒有通知我這個借口,一來顯示出我對她的關心,二來也用略帶責備的語氣來換回一點主動權。
“我下飛機以後,直接坐老板的車順路回來了,就不用你接了。”她說道。
“哦,怪不得,老板的車當然好啦,總比坐出租車好。”我故意意味深長的說道。
“切。”她雖然對我的話嗤之以鼻,但也並沒有反駁,相反還暗暗笑了。這讓我有些失望,我覺得她應該反駁的,哪怕像我一樣,反駁的理由並不充分。
我沒有說話,打開了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著。
“你怎麼不問問我找了什麼工作?”她見我不說話,問道。
“不是營銷總監麼?”
“當然不是。如果是營銷總監,你怎麼能想不到,我想你可能猜不到。”她頗為神秘的說道。
我對她做什麼工作並沒有什麼興趣,反正她這樣的,做什麼工作,恐怕都是老板看重了她能力以外的其他東西。
但我還是客氣而敷衍的問了一句,“什麼工作?”
“哈哈,我就知道你猜不到,舞蹈老師!沒想到吧?”她笑了起來。
這倒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還會跳舞?還是老師?不會是教那幫老太太跳廣場舞吧?”
“瞎說,當然不是廣場舞,而是民族舞和現代舞,我大學的時候可是學校舞蹈隊的。”她得意的說道。
看樣子她對自己的這段曆史很得意,我才突然想起來,客廳挪出來的空地是什麼原因。
“哦。”我故作沒有興趣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其實我還挺想讓她給我來一段的,我從小就喜歡跳舞的姑娘,她們身上總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氣質。怪不得我第一次見柳如月的時候,就覺得她身上的氣質跟別的貴婦不一樣,原來根源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