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凍重新回到了柳如月身邊,我和柳如月去幼兒園接的她。

小姑娘長的特別漂亮,在陽光下,皮膚白淨透明,看起來像個洋娃娃,老遠便一次次的喊著媽媽。

柳如月早已經熱淚盈眶,衝過去緊緊抱住她,將頭埋在果凍的懷裏哭的稀裏嘩啦。

我站在不遠處,不知道該不該走過去,生怕打擾了她們。

家裏麵突然多了這麼一個小家夥,似乎變得生動了起來,柳如月將我介紹給果凍,說,“這是你於叔叔。”

果凍抬頭看了我一眼,對柳如月說道,“媽媽,我能不能叫他於哥哥?”

“當然不行。”我連忙製止道,“你這麼叫,我在你媽媽那兒可就吃虧了。”

柳如月噗嗤笑了。

“為什麼?”果凍十分不解的問道,顯然她根本還不懂吃虧是什麼意思。

“因為呢,因為我和媽媽是一起的,所以你不能叫哥哥。”我盡量解釋的她能夠聽懂。

“跟媽媽一起?那你是我的新爸爸麼?”小家夥天真的問道。

我一愣,這孩子還真是聰明,我看著柳如月笑道,“這個……其實也可以。”

柳如月連忙阻攔道,“果凍,不能瞎叫,他是你於叔叔,不是爸爸。”

“那爸爸呢?”果凍問道。

“你沒有爸爸。”柳如月生氣的說道。

“我有爸爸,別的小朋友都有。”果凍說道。

“你那爸爸是個壞爸爸,還不如沒有。”柳如月說道。

小家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半晌,又說道,“媽媽,那你能給我找一個好爸爸麼?別的小朋友都有。”

柳如月一愣,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放心吧,你媽媽一直在努力給你找呢,很快就找到了。”我笑道。

“別給孩子瞎說。”柳如月說道。

我隻好住嘴。

“媽媽,蕩婦是什麼呀?”果凍問道。

什麼?我和柳如月麵麵相覷,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柳如月重新問道,“果凍,你剛剛說什麼?”

“蕩婦是什麼媽媽?”果凍重複了一遍。

這次我和柳如月都確定沒有聽錯,但這樣一個詞從這麼天真的小女孩嘴裏說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果凍,你跟媽媽說,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詞的?”柳如月耐心的問道。

“爸爸跟我說的,爸爸一直對我說,媽媽是個蕩婦,我問爸爸是什麼意思,爸爸說讓我問你。”果凍天真的說道。

“果凍,這是很不好的話,你以後不許再說了聽見了沒有?”柳如月嚴厲的對果凍說道。

果凍見柳如月十分嚴肅,吐了吐舌頭,聽話的說道,“我知道了媽媽。”

“這金大中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給這麼小的孩子灌輸這些東西,還算是個人嗎?”我憤憤的罵道。

柳如月倒是顯得習以為常,說道,“我早就習慣了,王八蛋!”

晚上,為了迎接果凍的回來,我本來準備請他們去外麵吃頓好的,但柳如月執意要自己下廚,她說,“算了,你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省一點是一點吧。”

我也隻好作罷。

柳如月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果凍十分開心,看樣子她真的是很久沒有吃媽媽做的菜了,我也有點餓,從早晨到現在沒有吃東西,正準備大快朵頤,沒想到電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