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門縫兒裏看到,兩個人吻在一起。
當然,讓我感到欣慰的是,那女人並不是柳如月,而是張雅。那男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宋大夫。
張雅這女人還真是可以,這麼快就搞到一起了,而且還不在自己的房間裏,跑到人家柳如月的房間裏來。不知道是一進來,就太投入忘乎所以才走錯房間了,還是隻為了找刺激。
我突然發覺自己這樣不好,這不是那啥麼?就想離開,這時候張雅突然說話了。
“怎麼了?”張雅問道。
宋醫生歎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又是這樣?”張雅的語氣裏難掩失望。
張雅帶著哭腔,“到底怎麼回事呀你!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宋醫生十分窩囊,委屈道,“那我也不想呀。”
我站在外麵聽的直想笑,連忙捂住嘴,生怕笑出聲來。
“我都多久沒有過了,你就這樣!”張雅嗔怨道。
“這能怪我嘛!”宋醫生說道。
“不怪你怪誰呀。”張雅說道。
“還不是怪你,我都還沒有準備好,你就著急的非要來這個,這個東西也得循序漸進的呀。”宋醫生說道。
“這也能賴我?”張雅也怒了,“我就沒聽說過,你不行就不行,別拉不出屎怪地球沒引力!”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宋醫生說道。
“你還有臉怪我說話難聽?算了算了,我懶得跟你這種慫貨說,你給我滾出去!”張雅說道。
“再等會兒嘛。”宋醫生說道,“沒準兒過一會兒就好了。”
“老娘等不了,你跟條蟲似的,老娘等你好了,自己早涼了。”張雅毫不客氣。
“雅”宋醫生這一聲肉麻的稱呼,不光張雅受不了,連我站在門外都感覺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趕緊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張雅徹底怒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別生氣嘛。”宋醫生一麵穿衣服一麵說道,“晚上我再給你打電話。”
“不必打了。”張雅說道。
見這情形,我連忙閃開,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屋裏。
聽見外麵臥室門開了,大概是宋醫生走了出來,一麵出來,一麵對張雅說道,“雅,我晚上再給你打電話。”
“趕緊滾!”張雅一聲咆哮。
我聽的十分搞笑,但又不敢笑出聲來,隻能憋著。
估計張雅也正鬱悶,好不容易來了場豔遇,結果還是個次品。
晚飯的時候,柳如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但張雅似乎沒有什麼食欲,心不在焉,心情也不好。
柳如月很納悶,“你怎麼不吃?”
“沒胃口。”張雅敷衍的說道。
“對了,你今兒晚上怎麼在家,也沒出去和你那宋大夫約會去?”柳如月好奇的問道。
確實,以往每天晚上這個點兒,張雅早就已經在外麵和那宋大夫如膠似漆的約會了,哪兒還能坐在這兒跟我們吃晚飯呀。
“不想去了。”張雅說道。
柳如月十分好奇,笑道,“這麼快就膩了?前兩天你不還說他挺好的麼?又會彈鋼琴,什麼又養寵物有愛心,怎麼這才隔了幾天呀,這麼快就膩了?”
“對膩了,行了吧?”張雅煩悶的說道。
我聽著,埋頭吃飯,不敢抬頭,怕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讓張雅發現我今天在場。
“你行不行?”柳如月對張雅說道,“你不是說遇到真愛了嘛?你昨天還說他是你生命中的真愛!這一天時間就變成這樣了?”
我忍住笑說道,“你別這麼說人家張雅,我們張雅怎麼就不行了?我覺得就宋醫生那德行,根本就配不上張雅,要不行,也是他不行。”
我一語雙關,不知道張雅有沒有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