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話,隻聞身上的味道,我就知道偷偷鑽上我的床的不是別人,而是張雅。
心裏不禁一顫,完全醒了過來,她怎麼來了?難道是……我想起了她說的,回來補償我的話。
我假裝仍在熟睡,感覺她鑽進了我的被窩,卻再沒有其他的舉動,隻在我的耳邊輕輕呼吸。
她突然在我耳邊悄悄說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還沒睡。”
我一愣,側過頭看到她就躺在我的枕邊,臉正對著我,借著一點點微弱的光線,看到她嫵媚的笑意。
“你……”我張嘴還沒有說話,她就湊了過來。
那種來自女性天然的吸引力,立馬就傳了過來,我感到觸電一般的感受。
“別說話,吻我。”張雅說著又一陣吻了過來。
我感到一陣的迷醉,她有一種巨大的吸引力,讓我無法自拔,我感覺自己已經無力抵擋。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柳如月的影子,那是我們在三亞一起遊泳時的樣子,她穿著泳衣,在粲然迷人的波濤裏遊泳的樣子,並且伴隨著咯咯的笑聲。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荒唐,將張雅輕輕的推開了。
“怎麼了?”她氣喘籲籲的問道。
“我……我突然不舒服……還是算了吧。”我說道。
“不舒服?”張雅看著我。
我不想爭辯,說道,“你就當我不行吧。”
“算了吧。”我說道,“我覺得咱們這樣不好。”
張雅看著我,愣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我以為她就此作罷,鬆了一口氣,開了燈,下去喝了一口水,冷靜了一下,沒想到她又進來了。
她嘴裏叼著一根煙,走了進來。
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氣氛有些尷尬。
她笑了,抽了一口煙,說道,“我還真沒想到,你小子挺有自製力。”
“也不是。”我幹笑了一下,說道,“就是覺得好像不太好。”
“一般的男人,到了這個地步,除了不行的,沒有回頭的。”張雅說道,“你小子還可以。”
我低下頭,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你完全不必如此,簡單的身體需要嘛,我知道柳如月對你還在猶豫,你們也沒走到那一步,你需要這個,咱們這樣做也不算是對不起她。”張雅說道。
“跟她無關。”我說道,“我隻是不想自己太隨便。”
“有什麼隨不隨便的,男人嘛,活的隨性一點,想了就要,再說你和柳如月不是還沒什麼呢嘛,你就算和我睡了,但你心裏愛的還是柳如月,這一點兒也不影響。”張雅似乎還在試圖說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