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朱莉來敲我的房門,而且還穿成這樣。

這讓我不禁浮想聯翩,頓時心猿意馬起來。

但麵上我裝的十分鎮定,問道,“有事嗎?”

朱莉莞爾一笑,樓道裏燈光昏暗,她這一笑楚楚動人,古人所說的月下看美人是很有道理的,一般的人,在昏暗的光線下都會熠熠生動起來。

更何況還是朱莉這樣的,她原本身材修長,穿上這樣一襲長裙,將燙著波紋的披肩發披在肩膀前麵,更顯得嫵媚動人。

“睡不著,想找你說說話,可以嗎?”她說道。

“這……”我十分猶豫,這樣不太好吧?這種時候,將她放進我的房間,如果讓柳如月知道,多不好呀。

“怎麼?怕我吃了你,小男孩?”朱莉笑道。

“怎麼可能。”她的這句小男孩戳中了我,我可不是小男孩了。

我警惕的往樓道裏看了看,看到柳如月和張雅的房間門口一個黑影似乎一閃而過,我一愣,“剛才有人?”

“你眼花了吧。”朱莉說道,“我剛就從那裏過來的,哪兒有什麼人,你看你還是害怕不是?”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說著然後把她讓進了屋裏。

她進來後倒也不拘束,直接坐在了我的床頭,說是坐,不如說是半躺著,用那種嫵媚的動作,直勾勾的看著我。這讓我不禁緊張了起來。

“你……你想聊什麼?”我問道。

“聊什麼都可以,反正都是打發時間麼,人生這麼無聊。”她索性仰麵躺了下來,她的身材很好,即使躺著,依然可以看到雙胸的丘壑高聳。

我不禁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你說的還挺有哲理的。”我幹笑道。

她忽然坐了起來,我嚇了一跳,她看著我,說道,“咱們來喝兩杯吧。”

我一愣,“這是旅館,哪兒有酒啊。”

她揚起手,搖了搖,“我這裏有啊。”

我這才發現她手裏拿著一瓶酒,從造型上看起來是個洋酒的造型。

“原來你是來找我喝酒的。”我說道。

“夜色這麼美,豈能辜負。”她笑道,“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人約黃昏,金風玉露。”

她這倒是把我驚了,難得見這麼漂亮的姑娘還這麼有內涵,這在我之前的認識裏可從來沒有見過,一般漂亮的姑娘,從小收到各種優待和珍視,很少有願意認真學習的,要麼就是美貌和智慧不能兼得,長的漂亮,但智商就比較低,想學也學不好。

像柳如月張雅這些人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詩句來,楊洋倒是有一點可能。

難得在她這個年紀,竟然還能說出這幾句詩,不禁讓我刮目相看,確實對她增進了不少好感。

“難得你能說出這兩句,看來你喜歡浪漫主義的。”我說道。

“也不是,其實我隻喜歡李白和蘇軾,覺得這倆人感覺挺好,那種放蕩不羈的勁兒,特帶勁。人生就該這麼灑脫嘛。”朱莉說道,“來,咱別幹嘮了,喝兩杯吧,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文化人,咱們一邊喝一邊聊,肯定有感覺。”

我發現我的興致完全被她調動起來了,確實很想和她聊一聊的衝動。但我很快就想到,柳如月和張雅她們估計也快醒了,今天沒吃什麼東西,估計餓的快,醒來叫我去吃飯,如果看到我和朱莉在這兒喝的一塌糊塗,那可就真玩完了。

“怎麼?熱愛詩歌的人,連酒都不敢喝?還是你不敢跟我喝?”她見我沒有動,挑釁的問道。

“你……你……來找我,咱們在這兒孤男寡女的喝酒,你就不怕……”

“怕什麼?”她問道。

“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我說道。

她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半天,都快要把我笑毛了。

“你怎麼這麼可愛。”她一麵笑一麵指著我說道,好像我剛才講了多麼好笑的一個笑話一樣。

“有那麼好笑麼?”我不高興的說道。

“你不會還是處男吧?”她問我道。

我心裏一慌,怎麼這也能看出來嗎?難道這處男臉上也有特征?我臉上又沒有寫著處男兩個字。

“當然是啦!”我也連忙笑著說道,“含苞待放的黃花大小夥子。”

這個時候我當然不能矢口否認,因為著急否認很大程度上就代表著肯定。

“那正巧,我也正好是黃花大閨女,咱倆絕配。”她也配合的笑道。“行了,少貧了,裝什麼純,我一女的都沒擔心什麼,你怕什麼呀,我還能讓你精盡人亡啊,快來喝酒,李白怎麼說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盡還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