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顯是不友善的目光,看來他真的是拿我當情敵了,我也看了他一眼,他卻笑了。

我昨晚沒有怎麼睡覺,困的不行,便靠在車窗上眯睡著了。

等再停車的時候,已經到了濱海。

我跟孟總他們作別,孟總對我說,“本來是有事要跟你說的,但這次回去太忙,沒有顧上,下次我單獨找你說吧。”

我點點頭,心想,不會是跟他老婆一樣,讓我離孟聽雲遠一點吧?

“下周上海那邊綠地集團的人來要在濱海搞一個地產高端酒會,你有空就來一趟。”孟總說道。

“如果有時間我會去的。”我其實根本也不想去,隻是敷衍一下而已。

孟聽雲笑道,“於總,明天上班,你下午有事兒沒?我來找你。”

我一愣,“下午我還要處理點事兒,可能沒時間。”

她有些不悅,張天麻說道,“沒事,小雲,我下午可以陪你。”

我無奈的搖搖頭。

告別了他們,我感覺鬆了一口氣,好像是從一個陰謀裏走出來了一樣,跟他們在一起有一種看不見的壓抑感,十分難受,以後還是少接觸的為妙。

上樓,開門進去就看到柳如月穿著一簡單的吊帶兒背心,穿著一短褲,跪在地上擦地呢,她將頭發紮了個高高的馬尾辮,看起來像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偏偏她的身體又很飽滿,穿著那樣簡單的背心兒,實在是讓人看一眼就不舍得移開眼神。

她見我進來,會心的笑了,我也笑了。

那是發自內心而情不自禁的笑容,這讓我感到欣慰,說明她和我一樣,也對小別之後的重聚感到欣喜。

她站了起來,走了過來,胸前微微顫動,我這才發現她沒有穿內衣,可以看見兩個點兒。

這……是逼我噴鼻血的節奏啊。

我急忙控製自己,盡量別往那裏看,別讓人家覺得我那麼下流嘛。

“張雅呢?”我問道。

“她生意上臨時有事,回深圳了。”

“吃過飯了沒有?”她問我。

“沒吃,不想吃。”我說道,“你腿好利索了嗎?可以這樣擦地?”

“早就好了,我準備明天去上班了。”她說道,“我這兩天試著跳了,發現完全沒有大礙。”

“那也小心點。”我說著,還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她胸前的風景。柳如月的雖然沒有張雅那麼大,但卻十分傲挺,即使沒有穿內衣,仍然感覺不到一絲下垂的痕跡。

柳如月覺察到了,瞪了我一眼,說道,“快去換衣服洗個澡吧,我都聞見你身上的嗖味兒了。”

我笑了,放下行李準備去洗澡,柳如月說道,“對了,你那個朋友打了好幾個電話找你。我接的,告訴他你回家了沒有帶手機,好像是有什麼急事,他讓你回來了給他去的電話。”

“哪個朋友?李剛?”我問道。

“猴子。”柳如月說道。

猴子?他有急事?我暗自尋思,當然不管怎麼樣,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再怎麼生氣,他有急事,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我沒有洗澡,先給猴子去了個電話。

猴子接到我的電話,似乎很開心,“你回來了?”

我平靜的說道,“嗯,怎麼?有事嗎?”

他一頓,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語氣,慢吞吞的說道,“有……有點事。”

“什麼事兒,說吧。”我說道。

“這個……”他吞吞吐吐的說道,“要不見麵說吧。”

“有事就在電話裏說吧。”我說道。

他猶豫良久,“我想跟你談談楊洋的事兒。”

“沒什麼好談的。”我說道。“這事兒你自己處理就好了,有什麼好談的,跟我也沒有關係。”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我本來以為是什麼急事,沒想到他是想談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