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尋思,突然門開了,看到一個女人端著一個盆兒走了進來。
我不禁一愣,這女人並不是別人,而是柳如月!
不是在做夢吧?我掐了一下自己,能感覺到疼,這說明我並不是在做夢!
這是怎麼回事?
她一進來,看到我醒了,似乎有些意外,神色間有些尷尬,淡淡一笑,說道,“你醒啦?”
我隻看著她,都忘了說話了。
“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她走過來放下盆兒,問我道。
“你……你怎麼在這兒?”我問道,“我怎麼了?”
她一笑,“你完全不記得嗎?”
我一愣,難道我隻是做了個夢?和柳如月的種種不愉快隻是一夢而已?
這讓我想起了我小時候,總是夢見不好的事,比如說在夢裏殺人了,或者墜崖了,被警察通緝了,諸如此類,結果一醒來發現隻是做夢,頓時就覺得人間美好無比。
這次確實有這種感覺,好像她出走,隻是個不愉快的噩夢而已,而夢醒了,發現她就在我身邊,心裏麵那個感恩呀,不過在醫院輸液是怎麼個情況?這讓我有些蒙圈。
我隻隱約記得我和郭曉婷在喝酒,怎麼突然又到醫院了?
“你酒精中毒。”柳如月說道,“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酒精中毒?怪不得,原來和郭曉婷喝到酒精中毒了都。
“那你怎麼在這兒?”我不解的問道。
“猴子叫我來的。”她說道。
“猴子?他怎麼知道的?我記得我是跟郭曉婷一起喝的酒。”我說道。
“那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隻有猴子和他媳婦,沒見著郭曉婷。”柳如月說道。
我一時間有些蒙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不管怎麼樣,柳如月回來了,這是最大的欣慰,至於其他的,以後再弄清楚吧。
我依然有些擔心,她怎麼回來了?會不會隻是因為我病的比較嚴重,所以礙著猴子才回來看看,等我醒過來了,便要離開。
“你……你怎麼回來了?”我說道。
她一愣,繼續低頭擰幹了毛巾,說道,“我給你擦擦臉吧。”
我默默的點點頭,她過來,給我擦臉,湊的這麼近,我能聞得到她身上那股少婦的清香,隻屬於她的味道,偏偏豐滿的胸又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直讓人眼暈。
她大概是覺察到了我盯著她的胸部看,立馬將毛巾遞給了我,笑罵道,“小流氓,你自己擦!”
這個小字,讓我明白她並沒有真的生氣,反而看起來情緒很好,這讓我十分納罕,她走的時候明明很生氣呀,怎麼突然間轉變的這麼快?
“你……你不生氣了?”我試探著問道。
“當然生氣,怎麼不生氣?”她說道。“你有病啊,不能喝酒還把自己喝成這樣,醫生說你是連續飲酒過度,才引發的酒精中毒。”
“我不是說這件事,我是說……楊洋那件事,你不是很生氣,為什麼……”
她沉默了一下,說道,“我本來真的打算不再聯係了,但那天半夜猴子突然來找我,說你酒精中毒,我開始以為是你和猴子搞的鬼,不想來,後來猴子就把一切都跟我說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
“猴子這朋友是真不錯。”柳如月說道,“你該好好珍惜。”
“我對他也不錯呀,替他背這麼一鍋,險些把自己老……”我一個老婆還沒說完,發現柳如月盯著而我,連忙改口道,“自己老鄰居都給搭進去了,我損失還不夠慘重嗎?”
柳如月顯然聽出了我的改口,暗暗笑了,又說道,“我跟你說真的呢,猴子那天為了讓我過來看你,讓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差點都給我跪下了。”
我一愣,心裏熱流湧動,十分感動,這個朋友,我沒有交錯。
“那……小蘭也知道了?”我問道。
“我不清楚,”柳如月說道,“不過在醫院的時候,小蘭的臉色不太好,我估計大概是知道了。”
糟了,我心想,雖然柳如月的回來讓我喜出望外,但聽到猴子的事,我還是感到十分擔心,我知道他雖然很花,但其實心裏是真的愛小蘭的,不知道這回小蘭知道了真相,他們能不能過的了這個坎兒。
我給猴子打了一個電話,正在通話中,便沒有接著再打。
對了,郭曉婷呢?我突然想起來,她那晚也沒有少喝,基本上和我喝的差不多,我都酒精中毒了,她沒事兒吧?
柳如月說她來到這兒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郭曉婷,會不會是她也住院了,在別的病房?
我急忙給郭曉婷打了個電話。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郭曉婷活蹦亂跳的,十分歡樂,不知道在說什麼,周圍很吵,她笑的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