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沒錯,果然,做完筆錄後,警察決定對孟聽雲進行暫時拘留。
這哪裏行,孟聽雲自己也受不了,但她又死扛著不讓告訴她爸爸,沒辦法,我隻能找李剛來幫忙了。
李剛一來就罵罵咧咧,“你小子一天怎麼這麼多事兒?而且老是半夜打電話,我剛盯了個案子,忙前忙後半個月,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連個覺都不讓人睡好。”
“抱歉抱歉,實在是十萬火急才找你的,你就別抱怨了,先幫我把事兒解決了。”我說道。
我將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剛,李剛皺眉道,“這事兒不好辦呀,光聽情況,搞不好你這朋友就得判刑。”
“有那麼嚴重嗎?”我問道,“人又不是她捅的。”
“我說你好歹也是我的朋友,怎麼一點法律知識都沒有,唆使犯罪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李剛說道。
“啊?”我十分驚訝,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孟聽雲和郭曉婷,她倆也眼巴巴的盯著我們呢。
“就沒有別的什麼辦法嗎?”我說道。
“兩個方向,一個是看被害人的受傷情況,輕傷和重傷的性質不同,所以教唆人也就是你這位朋友的犯罪性質也就不同。另一個,就看你那朋友是怎麼跟她教唆的那夥人交待的,被教唆人沒有犯所教唆的罪,而犯了其他罪。與其教唆行為沒有因果關係,因而對教唆犯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李剛說道。
“第二個方向成立。”我連忙說道,“她當時隻是讓那夥人嚇唬嚇唬劉力同,讓劉力同把我的錢還給我,沒想到這幫人竟然下手這麼狠,她絕對沒有讓他們去傷害他們的。”
李剛點點頭,說道,“那就好辦多了,但也很麻煩,對了,你讓她幫你要什麼錢?”
“我的工資啊,我們那老板欠我的錢不給,我想辦法往回要呢,我沒讓她幫我,我要知道她打算這麼幫我,我就是不要那錢也會阻止她的。”我說道。
“你怎麼這麼糊塗?”李剛說道,“這種事兒你找我就行了,我隨便找個借口關你老板幾天,保證他嚇得二話不說就把錢給你了。”
“我這不是怕麻煩你麼,我想自己想辦法搞定。”我說道。
“你小子少來這套。”他說道,“你麻煩的還少嗎?”
“行了行了,先別說這些了,他們要拘留她,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我說道。
“這是常規程序呀。”李剛說道。
“廢話,我知道是常規程序,要走常規程序,我找你幹嘛?”我說道。
“你能不能對我態度好一點?現在你是你找我幫你辦事,你還這麼橫。”李剛說道。
“就這麼橫,趕緊的。”我說道。
“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他無奈的說道,“我去找他們說說,應該沒問題。”
“拜托啦,完了請你喝酒。”我說道。
“滾滾滾!”他罵道,“別老給我開這空頭支票,這些年光你給我開的這些個空頭支票加起來我都是百萬富翁了。我告訴你,上次的酒你都還沒請呢。”
“行了,趕緊的,這次完了一起請。”我說道。
李剛去找他們負責人談去了。
孟聽雲和郭曉婷過來問我什麼情況,我告訴他們,“拘留的事應該可以搞定,但後麵的事兒恐怕有些麻煩,得看那人傷的重不重。”
孟聽雲立刻就陷入了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