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媽最終爭執的結果是,折中,柳如月不必和我媽一起睡,她睡我的臥室,而我自然也不能和柳如月睡,我隻能睡沙發了。
對於這個方案,大家都感到滿意,於是洗漱完便各自睡去。
但柳如月還在因為孟聽雲的事兒生氣,我隻能等我媽睡了以後,偷偷跑進我的臥室。
我沒敲門進去,剛一進去,柳如月正在脫內衣,我不禁一愣。
以前我隻想象過她的身體,但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象到她的身體竟然如此完美,不僅渾圓,白皙,即使在脫掉內衣的情況下,依然看不出絲毫下垂的跡象。
我不禁看呆了。
柳如月一抬頭發現我站在那裏,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
我連忙驚心動魄的退了出來,飛速的躺回了沙發。
我老媽那偵探一樣的耳朵,早就聽到了,立馬就從臥室裏出來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她問道。
“沒事啊。”我裝糊塗。
“什麼沒事,剛才我明明聽到小柳好像叫了一聲。”我媽說道。
“是嗎?”
我媽走到我的臥室門前敲門,問道,“小柳,你沒事兒吧?”
裏麵傳出了柳如月的聲音,“我沒事兒阿姨。”
我媽看著我,我急忙說道,“我就說沒事吧。”
“你過來一下。”我媽說道。
“幹嘛?”我問道。
“我有話跟你說。”我媽說道。
“有什麼話就說唄。”
“讓你來你就來,哪兒那麼多廢話?”我媽說著進了她的臥室。
我隻好灰溜溜的跟了進去。
一進去我發現我爸和老媽正襟危坐在床頭,一臉的嚴肅。
這種架勢我可很久沒碰到過了,一般都是小時候考試成績比較差,或者是在外麵惹了禍才會看到的景象。
不消說,一場咄咄逼人的審訊和一堂發人深省的政治課在等著我。
當然,我早有預料,他們定然是要問我和柳如月,這是遲早的事,所以隻能硬著頭皮裝糊塗,“你們倆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叫我進來幹嘛?”
“你坐下。”我老媽指著她麵前的小板凳說道。
我隻好忐忑不安的坐了上去,那板凳太矮了,一坐上去,他們倆立刻就顯得高大了威嚴了起來,加上他們那法官式肅穆的表情,在氣場上就給了我很大的壓迫感。
小時候沒怎麼注意,現在我才發覺了這個玄妙,這設計,跟警察局的審訊室完全一個套路,這個套路全世界的警局都在用,警局為了給嫌犯以心理壓力,為了順利的在第一時間擊破嫌犯的心理防線,所以在審訊室的布置上都是很講究的,那布置從燈光到現場布局,包括椅子的擺放上,那都是有心理學的講究的,所以大部分初犯的嫌疑犯一坐到那個位置,立刻就感受到一種威嚴的逼視,仿佛麵前的國徽和警察已經全部洞悉了你的心理,不多一會兒就崩潰了。
我往那一坐,同樣也有這樣的感覺。所以我突然覺得,我這老媽如果幹警察應該是塊好材料,那幫警察那都是長年累月積累出來的經驗,而我媽沒有受過任何這方麵的學習,但卻將這招運用的淋漓盡致。
好在我從小就是慣犯,因此已經司空見慣了,所以還是比較從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