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不想見劉力同的,一來擔心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張可的事兒。二來也著實不想再和這種人有什麼關係。
但他一本正經的告訴我說,有正事要跟我談,而且態度十分誠懇,保證我一定感興趣,所以我才答應跟他見麵。
約了見麵的地點就在我樓下,反正是他有事找我,讓他跑一趟吧。
“最近怎麼樣?”劉力同一見麵就笑著跟我寒暄,我討厭他這幅做派,那樣子好像我們昨天還是朋友一樣。
“還好。”我簡單的回答道。
但看起來,他似乎是飽受滄桑,十分頹廢,耳朵邊上都有了幾縷白頭發,看來馬佳和張可將他折磨的不輕,不過也是他活該,自作自受。
他好像沒吃飯,點了一堆吃的,我沒有胃口跟他一起吃飯,便推說自己吃過了。
菜上來了,他狼吞虎咽的吃著,像一個舊社會落魄的叫花子一樣,我坐在一邊耐心的等著他吃完。
終於他酒足飯飽,幸福的擦了擦嘴,喝了一大口茶水。
“什麼事兒,說吧。”我說道。
他點點頭,“你知道吧?我和張可已經離婚了。”
我一愣,擔心他似乎知道了什麼,模棱兩可的回答道,“不太清楚,好像聽誰提過一嘴,離了也好,張可那種性格,恐怕也容不下你找二房。說說吧,怎麼回事。”
他聽了苦笑,點了一隻煙,狠狠的抽了一口,說道,“你小子可把我害慘了。馬佳拿著你的傑作,要挾我給她一半的股份。”
“你給她了?”我問道。
“當然,我能不給嗎?我不給,她就要拿給張可。”劉力同說道。
“那為什麼還離婚了?”我問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呀,我給了她一半,後來發現她想要的更多,而且無休無止,我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回去跟張可攤牌了,本想求她原諒,沒想到那娘們兒一點兒也不念舊情,非要離婚,這不,就落的兩頭空了,財產被那娘們分了一大半,公司又被馬佳分了一大半。早知道我就早跟張可妥協,最起碼不會便宜了馬佳那騷貨。”劉力同說道。
我笑,“到現在你都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真是可笑,你把事情都做絕了,還想要張可念舊情?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吧?一個真愛你的女人,能原諒你多少次?至於馬佳,我早就提醒過你了,所以你怨不得我。最後說那錄像,劉力同,如果你不昧著良心吞了屬於我的錢,我會那樣做麼?”
劉力同聽了也苦笑,說道,“兄弟,你說的對,確實是我的錯,我也是受了馬佳那娘們兒的蠱惑,才作出這種蠢事的,我今天來找你,也並沒有責備你的意思,而是想請你原諒的,你也知道,人嘛,總會做些錯事的。還希望兄弟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我也笑,“劉總,你完全沒必要這樣,這一頁,我早就已經翻過去了。也早就釋懷了,如果你還有心,那就對留下的那幾個我帶過的員工好一些,也算是一種彌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