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潔,你能不能別這樣?”我說道。
“我明天就回,跟她說會兒話不行麼?”她說道。
“有什麼好說的,你來來回回還不就那幾句,誰還不知道。”我說道。
“你又知道了,你要是早知道,才不會幹這種蠢事”她說道。
“不行,如月你回去,你別聽她瞎說。於潔你也老老實實的給我回去睡覺。”我說道。
“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能跟她談談嗎?”於潔說道。
“談,談個屁,你一小屁孩,少瞎起哄。”我說道
“行,我小屁孩,我瞎起哄,不談了行了吧,我回去跟媽談。”她賭氣說道。
我也挺生氣,“你愛跟誰談跟誰談,別搬出媽來嚇唬我,我早就做好準備了。”
“行,你真行,於浩,我真沒發現你這麼有男子漢氣概,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和媽你都不放在眼裏,行,真行。”說著她進屋狠狠的摔了門。
留下我和柳如月站在那裏。
真讓人頭疼!我長長歎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柳如月走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
“你知道嗎,我每次看你跟家人這樣,我就有一種深深的罪孽感。”柳如月悵然說道。
“跟你沒關係,該有罪孽感的是她們。”我說道。
“你別再跟於潔治氣了,留她在這兒多玩幾天吧,看得出來她喜歡這兒。”柳如月說道。
“不留,她要走就走。”我賭氣的說道。
“別這樣,她還小,再說她畢竟是你親妹妹麼,雖然長得不怎麼像。”她說道。
“這時候還開玩笑。”
然而我的挽留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第二天一早,於潔還是執意要回。
我知道她這一回去,我爸媽肯定都得知道,到時候一場浩劫在所難免。
我雖然很忐忑,但也沒有辦法,與其這樣總是擔驚受怕,不如直接麵對,早死早超生。
我和柳如月一起去送她,站在那兒打車,卻怎麼也打不到空車。她索性往前走去。
說是我們來送她,但卻看不出一點送的意思,因為於潔一個人拉著行李箱走在最前麵,而我們倆被遠遠的甩在後麵。
“於潔,你能不能慢點!”我說道。
她不理我。
“你知不知道車站在哪兒呀你就瞎走!”我說道。
她根本不理,繼續往前走去,我們隻好追著走。
我將她拉住,“你能不能別這麼任性?”
“跟你有關係嗎?”她說道,“反正我和媽你都不放在眼裏,那我去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你就算要去車站,總得把方向搞對吧?車站在那邊,你走反了。”我說道。
她拉起行李就往反方向走。
“從這到車站二十公裏呢,等你走到那天都黑了。你這是打算要走到天荒地老嗎?”我說道。
“你少管我!”於潔憤憤道。
我看了一眼柳如月,十分無奈,隻好跟了上去。
這時候我發現有一輛越野車跟著我們在走,我以為是黑車,連忙招手,它果然停了下來。
但停下來以後,車門突然打開,跳下來好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直接就將我們給圍住了。
壞了,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