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過了一會兒,柳如月的短信就發了過來:在麵試,一會兒打給你。
我這才放下心來,想想自己也確實有些敏感過度,不過這也不能怪我,發生過了那麼多的事,我的神經確實有些緊繃。
我給李剛打了個電話,這事兒到最後還是得求助於他,本來我是不打算找他的,因為即使是這樣的好哥們兒,麻煩人家也麻煩的確實有點多了,尤其是認識柳如月以來,我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思來想去,這事兒還必須是得找他幫忙,因為我現在根本沒法確定昨晚那個窗外的人究竟是誰派來的,所以根本無法設防,指望警察,不知道得拖到什麼時候,老這麼提心吊膽的也不是辦法。
“是不是要請我喝酒呀,於總?”一接通電話李剛就說道。
“你小子一人民公仆,一天不惦記著怎麼好好為人民服務,怎麼就惦記著喝酒。”我說道。
“於浩,你小子別這麼不要臉,上次答應請我的酒,到現在都還沒有兌現,而且我聽猴子說你好像晉升了啊,這你是不是得擺一桌?我告訴你啊,別耍賴,這兩桌酒怎麼也得喝你的!”李剛說道。
“你小子耳朵還挺靈,行,有空肯定請。”我笑道。
“不行,別老是有空了,改天的,給個準話,老子最近心煩,你必須得請我喝一場。”李剛說道。
“怎麼心煩了?”我問道,“你不是也升了麼。”
“這事兒回頭再說,你先把欠酒的事兒答應下來再說。”他說道。
“行,沒問題,等我這個項目開盤以後。”
“說具體日子。”
“十九號。”我說道。
“行,那我記住了啊。誰不請,誰是那個。”他說道,“行了,我還有個會,先忙了啊。”
“你小子等會兒,我還沒說事兒呢,你就把我給打發了。”我連忙說道。
“又什麼事兒呀?我就知道你小子主動給我打電話肯定沒什麼好事。”他罵罵咧咧道。
“出了點事兒,家裏昨天進人了。”我說道。
“這事兒你報警讓你們轄區的人管不就行了,真拿我當你私人警察呀。”李剛說道。
“如果僅僅是小偷那麼簡單,我也不會找你。”我說道。
“行行行,但是我現在沒空,我真得去開會了,這樣,你中午過來找我一趟,恭恭敬敬的請我吃頓飯我再考慮。”他說道。
“我跟你說啊,你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啊,我要請你吃飯那可是行賄,”
“真要開會了,中午我等你,就在我們分局對麵哈。”他說著掛了電話。
這小子。
過了一會兒,柳如月打來電話。
“麵試結束了?”我問道。
“嗯,結束了。”她說道。
“怎麼樣?”我問道。
“就那樣,讓回去等信兒。”她說道,“你打電話怎麼了?”
“我就是問問你。”我說道。
“是不是擔心我了?”柳如月笑道。
其實是這樣,但我不想承認,所以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那你準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