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柳如月說道。

“你不就想說我和孟聽雲麼?”我說道,“這件事我在去長海之前就跟你解釋過了,你當時說的很好呀,為什麼現在又加以懷疑,隻因為聽了那女人幾句話?”

“我開始是很相信你,我也不會因為她一個人說什麼就轉變態度,那我問你,我去你們公司的時候,為什麼我遇見的所有人一聽說我是你的女朋友,一律都流露出驚異的神色,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柳如月說道。

得,這更解釋不清楚了,公司那些知情的不知情的,都認為我和孟聽雲有一腿,所以流露出那樣的反應也是正常,這可讓我難以解釋了。

“那可能是人家覺得你長的漂亮,而我又長的這麼隨意,覺得我配不上你唄。”我說道。

“你覺得我信麼?”柳如月說道。

“我承認,公司那些人對我多少是有些誤會的,可是如月,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我說道。

她不說話。

“好好好,如月,那我問你,你想怎麼樣?你真的想去長海上班?”我問道。

她歎了口氣,“我隻是想去上班,去不去長海的,無所謂,反正你那麼難為,還是算了。”

“我這不是難為,而是你要明白,那女人不是什麼好鳥,她已經陰過我很多次了,這次肯定也是為了陰我,我……”

“行了,你別說了,我不去了,我自己找還不行?”她賭氣說道,“我就不信了,我有手有腳,正經重點大學畢業生還找不到一份工作了?”

“行行行,你有能耐,”我也很生氣,“反正你就是寧願相信一個才見了一麵的女人,也不肯相信我就是了?”

“我不知道,”她說道,“於浩,我可是親眼看見她給你披衣服,半夜還一身酒味的一起回來,現在你們公司的人又都是那樣的表現,如果你是我,你怎麼想?”

“看來你還是不信。”我有些失望的說道,“我以為我們到了這個階段,信任是無以複加的,沒想到人家一句話就全部瓦解了,看來我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她不說話。

“為什麼一定要出去上班呢?”我繼續說道,“你真覺得做那些無聊的市場數據忍受像鄭智那樣無恥老板的騷擾,人生就變得有意義了?”

“那是你的片麵看法,對於你而言,那些市場數據和分析可能是無聊的,但是對我而言,它們是有意思的,有成就感的。再說,我不相信所有的上司都是他那樣的。”

“有意思的事兒多了,非得做那些才能有意思?”我說道。

“那你說說還有什麼有意思?”她不服道。

“我在電話裏都跟你說過了,你可以去健身去美容,去旅遊,難道享受生活會比到處做市場調研有意思嗎?”我說道。

“你這是自私的表現!”柳如月說道,“完全憑自己的好惡來判斷,你覺得那些就是有意思的?而我覺得並不是,那些在你看來是享受生活,在我看來就是虛度光陰浪費生命!你這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覺得女人就應該在家裏照顧你的起居生活,然後生個孩子,再照顧孩子,做你們的守望天使,我告訴你,我早就做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