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了,他就是個神經病。”柳如月氣憤道。

“他到底怎麼了?”我問道。“他去找你了?”

“沒有,他給我打電話,說什麼讓我掂量著點後果,別給他惹麻煩,亂七八糟的,我都沒聽懂,你說怎麼會有這種人渣?自己做這種缺德事,他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柳如月說道。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我說道,“他是想警告我們不要起訴他。”

“你覺得咱們起訴有用嗎?”柳如月問道。

“我估計就算是起訴了,最後也很難將他真正繩之以法。”我說道。

對於這一點,柳如月顯然也是認同的,因為她前夫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而且上次鄭智縱凶綁架的事兒,不照樣到現在也沒什麼事兒麼。

按理來說,他應該是有恃無恐的呀,怎麼還警告起我們來了?

我覺得這裏麵應該有什麼原因,或許我們的起訴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我覺得這事兒可以深入研究一下。

“於浩。”柳如月說道,“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換個環境?”

“什麼意思?”我問道。

“在這座城市,我一直都不順利,總是有各種各樣的麻煩。”柳如月悵然道,“其實自從決定跟你好以後,我一直期望能夠過那種平淡的日子,哪怕不那麼大富大貴,平時我們倆上班,周末我們去吃好吃的,或者出去玩兒,就簡簡單單的,可為什麼總是有這麼多麻煩?我想,要不咱們換個城市吧?”

我一愣,“你是說,離開濱海?”

“嗯。”她點點頭,說道,“我也是擔心你的安全,我怕……”

“不用怕。”我說道,“其實你期待的生活,也是我想要的,可這事兒不是咱們離開這裏就能解決的,而且你那一刀也不能白挨了,我咽不下這氣。關鍵的是我現在也走不了,二百萬的工資已經預支了,不幹完這一年,我也沒法走呀。”

“我也知道是這樣。”柳如月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隻是有些擔心你。”

“你就放心吧。”我說道,“這種人,咱們不能怕,你越怕他越來勁。我不光要收拾他,而且我要讓他有口難言。”

雖然我這麼說,但柳如月仍然十分擔心的看著我。

我抽空去了趟旅行社,打聽了一下去馬兒大夫的事兒。

倒是也不貴,一個人兩萬,而且是深度遊,據說還包深海潛水,我看了一下,住的酒店也很漂亮,別墅帶花園遊泳池的那種,光看宣傳的圖冊就讓人心馳神往。

他們大概生意一般,好不容易見有人谘詢,便各種熱情的勸我趕緊定下來,不斷提出優惠。

這樣一來我反而覺得好像是要上當,便隻拿了一張宣傳單頁,留了個名片就出來了。

我約了一趟亞楠,想具體了解他們的工程和其他問題。

亞楠一聽我約他,很開心,欣然答應。

我們找了一家咖啡廳。

她一來,我就傻了眼,原來她穿了一件超級低胸的黑色裙子,露著她誇張的豆腐,光從咖啡店門口走進來,一路上就吸引了許多目光,這裏麵就包括兩個男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