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下樓,來到了小區門口,果然看到劉夏站在那裏。

我四下環顧了一番,確認柳如月和張雅並不在附近,這才走了過去。

走近了才發現,她梨花帶雨的,看樣子我猜的不錯,確實是哭過。

“你……這是怎麼了?”我問道。

她看著我,似乎受了特別大的委屈,嘴一撇,眼淚又在眼眶裏打轉了,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到底怎麼了?”我問道。

她仍然委屈的說不出話來。

我環顧了下四周,生怕像上次一樣,柳如月再從背後殺出來,這次可就說不清了,我已經說了不再見她了。

但她已然來了,我也不能就這麼把她打發走了,站在這裏說,又擔心被柳如月她們看到。

“劉夏,要不咱們去那家咖啡館說吧。”我指著不遠處街對麵的一家咖啡小屋說道。

她點了點頭。

進了咖啡館,坐下以後,我才放下心來。

“到底怎麼了?”我問道。

她紅著眼眶,跟我講述了她的委屈。

事情大概是這樣,劉夏聽了我的,辭去了楊衛國那裏的‘交際’的活兒,然後找了一個家教的兼職,雖然賺的沒有那個多,但還算不錯。

劉夏接了兩家補課的家教,一家是個女孩,一家是個男孩,都是初中生,事情就發生在這個男孩這兒,這男孩家很有錢,父母好像是銀行的高管之類的,本來劉夏每次去補課的時候,他父母都在家的,偏偏今天去的時候,他父母好像都還沒有回來,然後就在補課的時候,那男孩對劉夏動了歪心思,開始還隻是有意識無意識的揩油,劉夏注意到了,有所防範,後來他大概發現劉夏反抗並不激烈,便漸漸的變成了明目張膽的性騷擾,劉夏這才忍不住了,發了脾氣反抗,誰知道那男孩竟然不知悔改,反而想要強暴劉夏。

好在那男孩比較瘦,並不太有力,所以一時之間也並沒有得逞,就在兩人正撕吧的時候,他父母回來了,見到此情此景,劉夏本以為他父母會嚴厲的教訓那孩子,讓劉夏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將槍口對準了劉夏,一口咬定是劉夏主動勾引他們家的孩子,還對劉夏出言侮辱,直接連推帶搡的給轟了出來!

劉夏說完自己的遭遇,早已經是泣不成聲,連咖啡館的服務員都嚇了一跳,過來詢問需不需要幫助。

我聽了早已經是火冒三丈,哪兒有這樣的人!那熊孩子作惡也就算了,哪兒有這樣的家長!一樣米養百樣人,真是的什麼人渣都有。

我站了起來,對服務員說道,“結賬。”

劉夏詫異的望著我,“於總,你……”

我沒有說話,結了帳,說道,“走,找他們說理去!在哪個小區?”

劉夏說道,“算了吧,於總,他們家挺有錢的,再說,我不想給你惹麻煩,這事兒本來也不關你的事兒,我找你,隻是覺得委屈。”

“這事兒我管定了。”我說道,“我就不信他一個狗屁銀行的高管居然還能這麼欺負人!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哪個小區?”

“陶然水岸。”她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