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笑著敷衍,“哪裏,正好去辦事,搭不上車,就坐了一次。”
“於總就別謙虛了。”她笑道,“這事兒我都聽說了。”
我一愣,這種事兒傳的還真快。
我無意與她在這兒糾纏,說實話,我很不喜歡這種職場精英類的女人,她們身上有一種強大的自信,這本沒什麼,但她有意無意的總是處處想壓著你,這點就比較煩人了。關鍵是她們總愛打量人,這大概是職業習慣,心機也太重,顧盼間總流露出一種精明和有意無意的狡詐,這是我比較反感的,我總覺得這類女人,在我眼裏都不能算是女人。
雖然她確實還是有些姿色的,但我依然對這種女人絲毫不感興趣。
“哦,其實也不是,我最近跑的比較多,那車正好閑著,我就厚著臉皮借來用用。”我說道。
“於總不必謙虛。”她笑道,“於總年少得意,得到孟總賞識,孟總這人平日裏可輕易從來不特別器重誰的,現在居然能把自己的座駕給你,對於總您的欣賞可見一般。”
我隻好笑著敷衍,“孟總錯愛而已。”
“於總總是謙虛。”她笑道,“打從我認識孟總,他就沒有錯愛過誰,他看重過的人,現在可都是濱海地產界的人物,孟總既然這麼賞識於總,我想於總定然是有過人之處的。”
她如此恭維,於情於理,我當然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我笑道,“陸總說我謙虛,我看陸總才是真正的謙虛。我在沒進長海之前,就聽說過陸總的威名,您可是為長海立下汗馬功勞的人。”
她嘴角微牽,笑了一下,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值一提。江山代有才人出,現在呀,是該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時候了,我們這些人是不行了。”
她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城市人家這一周的業績已經遙遙領先,嗬嗬。
不過我真的無心跟她在這兒假客氣,說這些言不由衷的話,我自己都難受。
“於總,下午很忙嗎?”她問道。
“還行。”我說道。
“那我請於總喝杯咖啡,我想於總一定不會拒絕吧?”她笑道。
我一愣,剛準備回絕,沒想到她卻回過頭去跟身後的手下說道,“你們先上去,就按我說的辦,我跟於總喝杯咖啡。”
回過頭來笑著對我說道,“那行,那咱們就走吧於總。”
看來我就是想回絕,也沒有辦法了。
不過也沒關係,趁著這個機會,了解一下對手也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我猜她請我喝咖啡,大概也是出於這個目的。
我們坐在咖啡廳裏,十分鍾後,我開始有些後悔了。
因為她一直用湯匙攪動著咖啡,打量著我,時而一笑,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一會兒,她喝了一口咖啡,笑道,“於總,果然不錯。”
這句話讓我有些蒙圈,看了這麼長時間,蹦出這麼一句來,是覺得我長的不錯?
我笑著敷衍,“嗯,咖啡確實不錯。”
她笑了,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很有耐心,這點很難得,其實很多事,你做了九分,最後就是看你有沒有那個耐心,就像釣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