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凍醒來以後,也是鬧著不肯離開柳如月,柳如月含淚哄她,“乖,果凍不哭,媽媽很快就回來了。”
……
我爸媽他們被送走了以後,我看到柳如月臉上明顯也露出了輕鬆的神色。
然後我和柳如月被鄭智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
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著我,然後她笑了,我也笑了起來,感覺從未如此甜蜜和幸福,也從未如此的寧靜。
鄭智一直站在一邊端詳著我們,似乎是在思索。
我猜他一定很不甘心,處心積慮的計劃了這麼久,都到這一步了,沒想到臨當口讓孟總給擺了一道,他肯定不甘心,這會兒我猜他一定在算計還能怎麼折磨我們。
還是孟總老謀深算,這辦法不錯,隔一段時間就打來電話,查看我的狀況,這樣鄭智就不敢輕易的胡作非為。
過了一會兒,鄭智站起來走了過來。
“你和孟長海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問道。
“老板和員工的關係啊。”我說道。
他不屑的說道,“你覺得這可能麼?哪個老板能為員工做這些?”
我也冷笑道,“鄭總,我覺得你不能理解也很正常,你這樣的老板,我估計就算打死你恐怕也無法為員工做這些吧?可並不是所有的老板都是你這樣的,這世上還有孟總這樣的老板,他就確實是存在的。”
他也不屑的冷笑,說道,“我不了解他?如果你不是他特殊的什麼關係,他能費心給你做這些?你以為真的是你的工作能力卓絕,他惜你這個才?別做夢了!不過看你的模樣,跟他也不像,是他私生子的可能性不大!”
“呸!”我沒忍住罵道,“你才是私生子呢!”
他笑道,“如果不是私生子,那我就懂了,他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不是,柳如月,那看來你可就危險咯!”
柳如月明白他所說的意思,看著他,冷笑了一聲,卻也不理會他。
我對他這些妄斷也根本並不在意,很多人都是以己度人,從自己的角度出發去考慮別人的想法,我猜像鄭智這樣的人,恐怕永遠無法理解孟總對我的愛護,他覺得那是一種無緣無故的愛護,不可能出現在老板對員工之間,所以這背後必然有什麼目的和意圖。
我也再懶得跟他說,我看了看窗外,天色的濃黑正在漸漸稀薄,隱隱透出一絲絲的黯藍,大概天快亮了。
過了一會兒,孟總的電話如期來了,他告訴我,他已將將我的家人都安置好了,在確認了我沒事的情況下才掛了電話。
我徹底的舒了一口氣,感到異常的輕鬆。
鄭智接過電話,咬了咬牙,說道,“行,於總,這次算你命大,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這次你能躲過去,下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似乎是十分生氣的拂袖走開了。
看來他現在也是束手無策,沒有什麼辦法了。
有救了!
我被綁的死死的,無法觸碰到柳如月,隻能用手碰一下她的手的一丁點,她甚是欣喜,向我這邊靠了靠,讓我們的手接觸的更多了。
那一刻我覺得我們似乎是擁抱在了一起,親吻在了一起,甚至這樣都無法形容那種無限靠近的感覺,好像是心與心貼在了一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