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杜安國的突然出現,讓我們都吃了一驚。
顯然,最吃驚的當然是鄭智了。
他這一係列的報複計劃幾乎都堪稱完美,包括綁架我和柳如月的家人,通過下水道瞞過警察將我弄走,包括現在在自己處於被動的情況下,他幾乎救走了自己的兒子,而且又成功的將我和柳如月這兩個毀了他人生的元凶又重新弄到手裏。
一切幾乎都堪稱完美,但萬萬沒想到,突然殺出來個杜安國。
而且,聽杜安國的意思,好像那裏麵的那些炸藥並非是真的。
鄭智笑道,“怎麼?兄弟,你不信?”
杜安國笑道,“鄭總,跟我就別玩這種空城計的把戲了,這麼多炸藥,你能弄進港口的庫房?你以為咱們的幫海關就那麼無能?再說了,我最近可一直在這兒,我能不知道裏麵是什麼?”
鄭智更加驚詫,“你一直在這兒?”
“鄭總沒想到吧。”杜安國笑道,“我一直就在你身邊,對你的行動和計劃,了如指掌。”
“你……”鄭智道,“兄弟,咱倆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吧,當初你找那娘們,還是我告訴的你她的地址,何必呢?”
“當然有恩怨。”杜安國說道,“你動她,就是跟我結梁子。”
鄭智冷笑道,“兄弟,不至於吧?為了這麼個女人,何必呢?”
杜安國笑道,“當然至於,否則我也沒有必要從裏麵逃出來。也沒有必要這幾天跟你在這兒瞎轉悠。”
“這麼說,你是一直在跟蹤我?”鄭智問道。
“當然。”杜安國說道,“你在哪兒我在哪兒。”
我一驚,這才恍然明白,昨晚那個屋頂上的聲音,當然不是貓,而是杜安國!原來他一直跟著我們到這裏!
鄭智更加不解,說道,“你費這麼大勁,越獄逃出來,不會就是為了這麼個娘們兒吧?那我可就有點想不通了啊。”
杜安國朝柳如月那裏看了一眼,柳如月也看了他一眼。
杜安國笑道,“真讓你給猜中了,還真是為了她。不過,鄭總,你就沒必要想不通了吧,我和鄭總一樣,都是個執拗的人,你瞧鄭總你不是也一根筋兒的,不跑,反而留下來做複仇的事兒嘛。”
“你是不是傻呀?”鄭智氣急敗壞的罵道,“你他娘的又不是十幾歲的孩子,還真把女人當回事兒呀?還是的這種女人,我告訴你,老子在他身上花了一百多萬,連她的身子都沒有沾到。”
杜安國毫不在乎,笑道,“不用跟我說這些,我不在乎她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心裏有數。”
“兄弟,我真是替你不值啊,你說說你,為了她,越獄跑出來,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得到她嗎?人家不照樣跟於總在一起麼?跟你有個毛的關係,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人家的毛都撈不到,你這樣值嗎?”鄭智說道。
我知道,他這是在故意刺激和說服杜安國。
杜安國沒有說話,隻是遠遠的看著柳如月,柳如月似乎有所觸動,回頭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