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用那個難聽而又奇怪的聲音說道,“我是一個……傷心的人,快去吧,如果你能撐到那天,或許我們還會再見的。”
說完便不再做聲。
我隻得慢慢的退了出來。
那老師就在外麵等著我,見我出來,走了過來,“走吧。”
我跟著他緩緩上了樓,走到一樓的時候,我突然想,那監控隻被發現了一個,另外一個……會不會僥幸裝上了,沒有被發現?
“對不起啊,我想上個廁所,能不能借你們衛生間用一下?”我問道。
那老師笑看著我,說道,“怎麼?還想裝監控啊?”
“不是,我是真的想尿尿。”我說道。
“去吧。”他指著衛生間說道,“不過,不許關門。”
“這……”
“要不然就別上了,快走。”他說道。
我隻好答應,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他緊緊跟在我後麵。
我站在馬桶前,他就那麼盯著我。
我十分為難,“你這樣,我也尿不出來呀。”
“那還是不憋,快回去吧,別磨嘰了。”他一把將我從裏麵拉出來,說道。
我隻好作罷,根本沒有機會查看監控,但出來以後,我似乎感覺那衛生間裏麵透著一絲的古怪,仔細想卻又想不起哪裏古怪。
直到我出來後,打上車坐在車裏,看到司機在掰後視鏡,我才幡然醒悟古怪在哪兒,那衛生間裏麵沒有鏡子!
當然,這似乎也說明不了什麼,我依然是難以判斷,他究竟是誰?為什麼他對我們的事兒了如指掌?
看來隻能是回去找孟聽雲商量一下了。
回到酒店就看見孟聽雲站在走廊裏來回踱步,十分著急的樣子,一見我回來,頓時發火,“你跑哪兒去了?不是說好了等我過去的嘛,電話也不接,連個信兒也不給!”
我連忙解釋,“我被劫持了。”
她顯然不信,“嘖嘖,能不能編點靠譜的理由出來?被綁架了?被誰?被外星人啊?”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被早晨把咱們轟出來那老師。”
孟聽雲看著我,“真的?”
我掏出房卡開門,說道,“你覺得呢?”
“那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孟聽雲問道。
“那你還盼著我被他們給撕票了呀?”我說道。
“不是,到底怎麼回事兒?”孟聽雲問道。
“進去說吧。”我推開房間說道。
進去以後,我將事情的經過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孟聽雲,孟聽雲聽的如夢似幻的。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監控我都拿回來了。”我舉起手裏的監控說道。
“你是說找你談話的那個人,他是個男人?”孟聽雲說道。
“當然,這還能有假。”我說道。
孟聽雲聽了悵然若失,喃喃道,“那看來我們真的是弄錯了。”
“現在看來,應該是弄錯了,”我說道,“不過我有一件事兒弄不明白,如果咱們弄錯了的話,那他怎麼能對咱們的事兒這麼清楚呢?你想想,咱們去打擾他,不過也就是上午的事兒,從那會兒算,到咱們跟物業談,再到後來跟那幫客戶談完進酒店,也不過就八九個小時,他們就算再牛逼,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清楚我們的身份,還了解我們要做的事兒,並且還知道我們下榻的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