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幹嘛呢?”我問道。

她神秘一笑,“走,看看去!”

“什麼呀我就看看?”我說道。

“不是說了給你驚喜的嘛。”她笑道,拉著我往上走,“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拉著我上了樓,依然還是她之前跳舞的那個舞蹈室。

進去以後,燈光雪亮,但地板和鏡子都被用報紙和紙板包了起來,因為是在裝修,兩個工人拿著粉刷在裏麵刷牆。

一到裏麵我才發現,柳如月也似乎在刷牆,因為她的衣服上也都沾滿了斑斑點點的彩色的塗料。

我立刻去看我的西服,果然上麵已經被染上了塗料。

“哎呀!”柳如月咋舌道,“糟糕,忘了這茬了,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

連忙過來幫我用手擦,沒想到越擦越髒。

“這可怎麼辦?”柳如月擔心道,“還能洗幹淨不?”

“沒事兒,算了,反正人家也嫌這西裝不夠好,正好換掉就是了。”我說道。

“怪我怪我,太高興了,忘乎所以了。”她笑道。

“見到我有這麼開心嗎?我怎麼一點也沒感覺出來。”我說道。

“幹嘛呀,還在生氣呀。”她笑道,“小氣。”

“我也習慣了,每次分開你都冷冷淡淡的,一點也沒有離開前的熱乎勁兒了。”我說道。

“瞧瞧你,還是一股孩子氣。”她笑道,“我這不是在忙正事兒嘛。”

“你總有借口,這就是你所謂的驚喜?”我問道。

“昂,是啊,難道你不感到驚喜嗎?”她笑道,“鄭智走了,這舞蹈隊我和別人合夥給盤下來了,這兩天一裝修,就可以營業了,等於我又找到工作了,咱們又多了一份收入,而且呀,還你的錢指日可待。”

“原來你在馬爾代夫的時候就在盤算這事兒了。”我說道。

“那可不,我也不能老待在家裏讓你養著我吧。”她說道,“等我還清了你的錢,咱倆就可以結婚了!”

我一愣,“你這是不打算和我結婚了呀。”

“我當然打算結婚呀,”她說道,“我不是說了嘛,還清了你的錢,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嫁給你了。”

“你這……就算你們這新老板,一個月發你一萬塊,那還清我的錢,也得等到猴年馬月呀?”我說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次呀,我可不是給人家打工,我是和別人一起合夥盤下來的,收入我們對半分。”她高興道。

我的第一反應是,她又讓某個土大款給騙上了賊船,哪兒有這好事兒?什麼都不投入,就拿一半的收入。

“你……這條件也太好了點兒了吧?什麼都不用投入,就分一半?”我說道。

“你想什麼好事兒呐,”她說道,“我當然是有投入啊,盤這舞蹈隊的錢我出了一半的,裝修我也出了一半呢,再加上我的技術,分一半也不算過分吧?”

“你哪兒來的錢?”我問道。

“張雅讚助的啊。”她笑道。

“幹嘛不用我的?”我說道。

“這我都還不清了,還用你的錢,那可真是不打算和你結婚了。”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