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感到無比的鬱悶,柳如月打來電話,我也懶得接。

沒想到我剛回去,柳如月就追了回來。

“你怎麼了?”她問我。“電話也不接。”

“沒怎麼。”我沒好氣的回答。

“沒怎麼,為什麼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就回來了。”她說道。

“不想待了。”我說道。

“我知道你肯定是生氣了。”她拉起我的手說道,“我還不了解你嘛,小心眼,一定是看我和史記在那跳舞,所以生氣了。那都是工作,舞蹈而已,你得理解我。”

“理解,我理解還不行?”我不耐煩的說道。

“還是生氣了。”她說道,“於浩,別這樣行嗎?你得成熟一點。”

我十分無奈,“你還真覺得我是為那個生氣?”

“那你到底怎麼了?”她似乎也有些委屈。

“我是有些生氣。”我說道,“但我不是因為這個。你看看,這都幾點了?”

“這不是情況特殊嘛。”她說道,“正好明天有重要的演出,而且是市政的演出,如果效果不錯,可能會長期合作下去,對我們很重要,所以我們肯定得謹慎又謹慎啊,多花時間研究研究嘛,所以就有點晚了。”

“就這一天嗎?”我說道,“柳如月,你沒發現咱們倆住在一起,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麵了嗎?”

她笑了,湊了過來,“原來你是想見我呀。”

我實在沒有心情,推開了她,“不是,如月,我不明白了,你一定要這麼忙嗎?”

“這不是工作嘛。”她說道。

“工作工作。”我說道,“你工作我不反對,為什麼就非得弄的早出晚歸,沒日沒夜的?”

她看著我,眼神裏似乎有些失望,說道,“於浩,我告訴過你了,我熱愛跳舞,所以這個工作對我很重要,你當時不是挺支持的嘛……”

“我是理解,我知道你想跳舞,喜愛這份工作,可也不是這麼個跳法呀,”我說道,“天天天天這麼晚,我們兩個人,現在連見一麵都費勁。”

“那既然幹了,不得幹好麼?”她說道,“既然已經成立了公司,就得盈利,就得賺錢呀。”

“如月,咱們雖然不算特別富有,但也不至於缺錢吧?”我說道,“你一個女人,想工作,我同意你出來工作,想跳舞,我也同意,但你有必要把自己變成一個工作狂麼?”

“這是兩碼事兒,我既然幹了,就得對得起跟著我的那些演員吧?”她說道,“再說為什麼你就那麼反對一個女人成就屬於自己的一份事業呢?”

“我……我隻是想每天下班回來可以見一見你,抱一抱你,跟你說說話而已呀!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咱們這麼下去,感情會淡嗎?”我說道。

“那你想過沒有,你這一年多時間,一直是這個狀態,加班到那麼晚,我也是每晚都這麼等著你,盼著你過來的,我能理解你,為什麼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呢?”她反問道。

“我……”我發現我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了,“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生氣的摔了門,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