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蒙圈了,她怎麼這會兒就回來了?

“現在怎麼辦?”我慌了神。

“慌什麼呀,你先出去,去客廳,就說我還在睡覺就好了,她就不會進來了。”孟聽雲急中生智道。

“好!”我連忙衝了出去,孟聽雲關上了門。

我剛出來,就看見門開了,便急忙站在了窗戶邊,假裝在朝外麵看。

一回頭發現門已經開了,柳如月走了進來。

我故作驚訝的轉過臉去,說道,“你怎麼早上回來了?不是說下午麼?”

柳如月沒有說話,將行李箱拎了進來,說道,“我腳崴了,上午的演出也沒法參加,所以就提前回來了。”

“哦。”我慌亂的應著

柳如月看著我,“我腳崴了,你就這個反應?”

“當然擔心,你沒事兒吧。”我連忙說道。

“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我回來?”柳如月說道。

我一慌,連忙說道,“我當然是擔心你。”

她瞪了我一眼,坐回了沙發。

柳如月走路似乎確實有一些影響,但感覺好像並不怎麼嚴重。

“你沒事兒吧?”我問道。

她沒有說話,在那揉自己的腳。

“幫我弄個熱毛巾來,我覺得還是有點疼。”柳如月說道。

“哦,”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衝進衛生間,弄了個熱毛巾出來。

“我幫你敷吧。”我說道,剛準備走過去,不料踩到了腳下的飲料瓶,險些絆倒。

“你今兒怎麼了?”她問我。

“沒怎麼啊,怎麼了?”我說道。

“你不覺得你有些慌張嗎?”她說道。

“有嗎?”我笑道,“沒有,剛才不小心而已。”

她詫異的看著我。

我知道我這人心理素質一直不行,遇事容易緊張,我估計我現在的神情確實有掩藏不住的慌亂,所以我盡量在心裏暗示自己,讓自己別那麼緊張,因為我確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來,問心無愧,沒有必要這麼緊張。

這麼一想,似乎便好了很多,也自然了一些。

我看了一下她的腳,確實是有些紅,但並不怎麼腫,應該不是很厲害。

“她呢?走了?”柳如月漫不經心的問我。

“沒有,還睡著呢。”我連忙說道。

她哦了一聲,便沒有再說什麼,但我感覺,這個哦字,信息量很大。

於是我連忙補充道,“我是睡自己臥室的,她也鎖著門呢,你……你別誤會。她實在是喝多了,家裏又發生了很多事兒,確實是沒地兒去了,所以才……”

她似乎沒聽見一樣,兀自揉腳,並沒有說話。

這讓我感覺更加心虛,盡管我們確實什麼都沒有做,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到心裏發虛,都怪孟聽雲,你好好睡不就完了,幹嘛穿人家睡衣和那衣服?

我一麵想,一麵估摸,孟聽雲這會兒應該換好了吧?

柳如月不說話,我隻好找話題,“你們這次演出挺成功的?”

“恩,還好。”她漫不經心的說道。

“看你們最近活兒也挺多的。”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