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真的見過她?”孟聽雲問道。
“當然啊。”我說道,“你以為我騙他們啊。”
“你有那麼機智麼?”她說道。
“就是有那麼機智,我也不敢,我怕搭上小命。”我說道。
然後兀自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本想一個人靜一靜,想想事情,不料孟聽雲又跟了進來。
“幹嘛?”我問道。
“看看這事兒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她說道,“瞅你那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弄得我真有點過意不去了。”
“你當然能幫到我。”我說道。
“怎麼幫?”她問道。
“現在就出去,從外麵幫我把門帶上。”我說道。
“不識好人心啊你。”她說道,“我是真想幫你,我覺得你讓我去跟她說吧,沒準兒能好呢,女人和女人比較好談。”
“你可拉倒吧。”我說道,“你聽我的,你要是真的想幫我,就該幹嘛幹嘛去,現在公司這麼緊張,你抓緊把建材公司搞定,比什麼都重要。”
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別老像打發孩子一樣打發我行不行?我是真的想幫你,我雖然嘴上那麼說,但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心裏也不好受。”
“這還像句話,行,我知道了,心領了,但是真不用,這事兒呀,你隻會越幫越忙。”我說道
“怎麼會呢?”她說道,“我跟她講道理啊,她總不能連道理都不講吧?”
“問題這事兒不是講道理就能講通的。”我說道。
“那要實在講不通就算了唄,我給你介紹更好的,比她年輕比她漂亮的,姐認識的多的是,每天晚上換一個都不帶重樣兒的。”
“你覺得男人都得是那樣的麼?”我氣道,“剛誇你一句你就暴露了。”
“行行行,我知道啦您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您特殊,您專一,可你這麼專一,人家不照樣也不當回事兒麼?”她說道。
“你再這麼說我可真生氣了。”我說道。
“好好好,不說了,我不說了。”她說道,“跟你說點正事兒。你覺得陳露是失蹤了麼?”她問道。“手機也關機了。”
“不至於吧?”我說道,“估計也就是跟你三叔生氣,賭氣的吧。現在她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綁她做什麼呢?”
“萬一她要是真失蹤了呢?”孟聽雲說道,“兩天以後還沒有音訊,他們來找你後賬怎麼辦?”
“找我?”我氣道,“拜托,這裏麵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麼?找我做什麼?”
“是你告訴他們你昨天見過她的。”她笑道。
“蒼天,我說的是實話呀,公司有監控,他可以查呀。再說我要不告訴他,這會兒他還不得把這兒給你拆了呀。”我說道。
“他敢?”孟聽雲說道,“給他十個膽子,看他敢不敢。”
“行,算我多管閑事。”我無奈道。
“行了,逗你呢。”她笑道,“瞧把你嚇的,他就是來找你,有我頂著呢,他要是敢動你一根汗毛試試看。”
“謝謝雲姐罩著我,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有安全感過。”我沒好氣的說道。
“這就對了。”孟聽雲十分得意道。“你幹嘛?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推我幹嘛?”
“以後再說吧奶奶。”我不由分說的連推帶搡的將她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