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裏的客人都回頭看著我。
柳如月搖了搖頭,說道,“於浩,你沒有資格質疑我的愛,要質疑,也應該是我質疑,我走了。”
說著她站了起來,拿了外套和包,走了出去。
那天,依舊是毫無收獲,柳如月還是走了。
我沒有挽留,因為我知道,留不下來。就是留下來,也沒有任何用處。
我感覺,她的心,似乎已經走了。
我自己坐在那裏,將剩下的一瓶酒默默的喝光了。
史記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喝的有點迷糊了,他說問我,“柳如月呢?”
“走了。”我說道。
“怎麼走了?談的怎麼樣了?”史記問道。
“不怎麼樣。”我說道,“談崩了。”
“啊?”史記驚道,“那現在什麼情況?要……分手?”
“差不多吧。”我笑道,“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我確實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幫我。”
史記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她不是很愛你麼?你到底做了什麼事兒,傷害了她?”
“怨我,都怨我。”我說道,“行了,別說這些了,坐下來陪我喝兩杯。”
“你把這一瓶半都喝了?”史記驚訝道。
“大驚小怪什麼,”我說道,“這不沒醉麼。”
“走吧,別喝了,”他說道,“我送你回家。”
“不回去。”我說道,“柳如月不在,那家,就跟冰窖似的,回去也是難受,我就在這兒喝一會兒。”
“何必呢?”史記說道,“有問題慢慢解決嘛,兩個人之間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哪兒有一帆風順的。”
“你不懂,”我說道,“這事兒現在有點複雜……算了,不說了,你要不嫌棄,坐下來陪我喝兩杯,你要是有事兒,先走就是了,不用管我。”
史記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走吧,要喝也別在這兒喝,換個地方喝吧。”
我一喜,心裏有些感動,當初我那麼不待見他,那麼擠兌他,沒想到,關鍵時候,他反而對我不錯。
我上了他的車。
“你喝酒了,能開車麼?”我問道。
“放心吧,沒事兒,沒喝多少。”他說著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走了。
我其實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坐在他香噴噴的車裏,感覺紅酒的後勁兒上來了,看著外麵斑斕的夜色,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但我忍住了,說什麼也不能在他麵前哭。
“對不起啊。”我說道。
他回頭詫異的看著我,“幹嘛?”
“沒什麼,”我說道,“以前對你總是有點偏見,對你說話什麼的也挺過分的,你別往心裏去啊。”
他笑了,說道,“我根本不會往心裏去,像你這麼對我的人多了,如果我都往心裏去了,那我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他這麼一說,我更覺得這小子除了看起來娘一點,其他還都挺可愛的。
“對了,”我說道,“我想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