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依然沒有結果。
最後,我離開了,因為我知道,即使再耗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不過,從那晚開始,我至少不再絕望,也不再疑惑,因為我知道,她是愛我的。
我們的心依然貼的很近很近,隻是,那層該死的誤會,卻始終無法解除。
我對柳如月說,“如月,我知道,我現在沒有辦法向你解釋清楚這件事,可我不會放棄的,就算怎麼樣,我也不會放棄的,我會一直愛你,直到有一天你能相信我。”
沒錯,我現在不能做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堅持,不放棄。
我沒有選擇打車,而是選擇走回去。
我發現自己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走路,一個人走在路上,感覺會更真實一些,也會想清楚一些問題。
想想,自從我和柳如月在一起後,有一種時來運轉的感覺,我的機遇,收入事業都不斷突破,而與之相隨的則是,生活似乎一直都不那麼平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慢慢的,現在我基本上也接受了這種狀態,就像某人說的,生命就在於折騰麼。
所以當那個什麼狗屁趙秘書出現的時候,我心裏絲毫沒有了畏懼,大概是經過金大中和鄭智這種無賴流氓的雙重洗禮的緣故吧,尤其是鄭智,那種生死場麵都見過了,還能有什麼更可怕的麼?
不過雖然並不畏懼,該留心的還是要留心,畢竟這種無賴,還是要有所準備的,不管怎麼樣,先調查清楚他的底細,然後等他出手再看吧。
我沒有先回我那裏,而是去了李剛那裏,先問問猴子關於趙自強的事情。
猴子和小蘭已經睡了,見我又回來,猴子十分不耐煩,“你怎麼又回來了?”
“是不是打擾到你使用獨家秘法了?”我笑道。
“無聊,你的事兒處理完了沒有?”猴子問我。
“基本上處理完了。”我說道,“還有點事兒要問你,那個趙自強是什麼背景?”
猴子看著我,問道,“還真是趙自強?”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確實是他。”
猴子無奈的搖頭,“得,我也白祈禱了。”
“有那麼誇張麼?”我說道,“不過是個秘書罷了。”
“他自己倒是沒什麼好說的,”猴子說道,“關鍵是他老子啊,他老子在省委,你想想看,這種背景,你得罪的起麼?”
“哼,沒什麼了不起。”我說道,“我一點也不怕。”
“真是蒼了個天的,你心裏到底有沒有點數啊,這小子平時連市裏麵的人都要給幾分麵子的,你倒好,直接把人家給打了!你這不是太歲爺頭上動土麼?”猴子說道。
“是他先動我的。”我說道,“猴子,你說這種事兒要是出你身上,你會忍?”
猴子一愣,歎了口氣,“這倒也是。可這事兒確實是夠麻煩的,雖然我沒有接觸過,但這小子的陰損毒我們可是都有所耳聞,我的頭兒那也是有背景的,可平時連他繞著姓趙的走,你倒好,居然把他給打了。”
“行了,你別給我分析這些了,”我毫無畏懼的說道,“我已經打了,出了事兒我自己兜著。”
“你就老是這幅德行。”猴子無奈的搖頭,抽出煙來,遞給我一根,自己點了一根,邊抽邊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