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的怎麼樣了?”我急忙問道。

“我沒搭理她。”柳如月說道,“自己睡著了。”

我無奈的笑。

“你說這孩子到底怎麼了?”柳如月說道,“誰教她那麼說話?肯定是司超,下次見到他看我不狠狠收拾他。”

“其實沒必要。”我說道,“我倒是覺得啊,孩子這麼小有自主意識,思考問題的意識也不錯。”

“不錯什麼呀,我都快讓她氣死了,”柳如月說道,“現在連媽都不叫了。”

“她呀,我覺得還是因為你把她放老家時間太長了,所以對你不滿意。”我說道。“過段時間,多跟咱們相處一段時間,肯定就好了。”

柳如月點點頭,但同時又憂鬱了起來,“可明年還是這樣,我也沒時間照顧她,你更沒時間,還是不能把她接到身邊來。”

“我覺得咱們抓緊時間結婚,等結婚以後再想辦法。”我說道,“實在不行,隻能你妥協一下,不行把那邊工作辭了。”

“那哪兒行?”柳如月說道,“我這好不容易有點起色,再說,你現在也失業了,如果我再失業,那咱倆豈不是得喝西北風去了。”

“看來連你對我辭職也很抱怨啊。”我說道。

“沒有。”柳如月說道,“倒不是抱怨,我說的是事實,畢竟還得生活不是。”

我點點頭,說道,“你別著急,咱們先結婚,其他的一定會有辦法的。至於生活,你不用發愁,大富大貴不敢說,養活你們倆還是沒問題的。咱們還是先討論結婚的事兒吧。”

柳如月點點頭,說道,“你知道果凍跟我說什麼嗎?”

“什麼?”我問道。

“我剛才一直沒理她,結果她臨睡前跟我說,如果你想要和那位於先生結婚,我堅決不同意。”柳如月說道。

“啊?”我一愣,“得,本來以為九九八十一難都過了,勝利就在眼前,能取到真經,沒想到,最後又殺出來個小程咬金。”

“所以,她現在這樣,我看不光是把她一個人扔老家的緣故,更大程度上,是因為咱倆要結婚的事兒。”柳如月說道。

“放心吧。”我說道,“畢竟隻是個孩子,我想想辦法,好好籠絡籠絡,好好收買收買,肯定就沒事兒了。”

“那看來要靠你了。”柳如月說道,“她這個樣子,我真是有點哭笑不得,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拿她沒有辦法了。”

“放心吧交給我。”我打包票說道。

我本來也以為這事兒很簡單,畢竟不過是那麼小個孩子,連我媽這樣的都能想辦法對付了,何況一個小果凍。

但事實證明,我還是太低估了她。

……

第二天就是除夕,雖然這一年發生了許多糟心事兒,有很多人離開,高興的傷心的,紛至嘈雜,可一切過去,至少柳如月還在我身邊,而且我們已經在討論結婚的事兒了,這就夠了。

我找柳如月,“能不能給我拿些錢?”

她一愣,“要多少?”

“能給多少是多少吧。”我說道。

“你要幹嘛用?”柳如月問我。

“過年了,不知道小丁家怎麼樣了,這個年對他們來說,注定是很難過的一個年,我想去看看他們,順便給他們買點東西,送點錢。”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