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不怕?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也難怪,我威脅了你這麼多次,你居然還敢找上門來挑釁婉婉,確實比旁人更加膽大。”
“我找上門挑釁?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隻不過是聽說她病了,嶽致又派李毅去看她,我隻不過是代替李毅去看她而已。”
“李毅?你和李毅還有關係?嗬,婊子就是婊子,心還挺大,嶽恒能看上你也是瞎了眼了,今天我替他解決了你,也算是對得起這幾年嶽恒對我的兄弟情了。”
我簡直想要吐一口老血出來,這個人怎麼想一出是一出,也怪我自己,次次被自己的那點婦人之仁壞了事,前腳我還在勸李毅不要把這個人是臥底的事告訴嶽恒,後腳我就要喪命在他的手裏,雖說吃一塹長一智,但這一塹吃的也太狠了。
我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這個人的心裏何婉婉簡直就是完美無缺的女神,是最美好善良的女人,但凡說何婉婉有一點點不好,他立馬就暴走。
即使是開始我質疑他自己的人品,他也隻是惱怒的反駁而已,但是提起何婉婉卻是瞬間就狂化了,也足以見得他對何婉婉的迷戀程度,和他自己的固執程度。
首先要穩住他的情緒,自然是要避開和何婉婉三個字有關的任何詞彙了,而我又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和嶽致合作的事情,也不敢透露太多。
可是白白挨了這個罵名,我怎麼能甘心?歎了一口氣,我有些糾結的開口,“我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如果照你說的不過是滴水之交都算有染,全世界還有幾個清白人?”
男人卻不吃這一套,依然冷哼一聲,“別人家清不清白我不知道,反正你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你也少拿別人說事,有這些時間不如想想怎麼討好我,我還興許心情好了,就給你留個全屍也說不定。”
我恨的牙癢癢,卻偏偏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無力伴隨著油然而生挫敗感讓我此刻需要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來維持理智。
我也沒想過自己是好人,沒想過要得到多麼正麵的評價,但是這種上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給你定義為不知檢點的婊子,換做誰都會有些憤怒的。
這份怒洶湧而起,一時之間倒是蓋過了我心中的怕,“我是怎麼樣的人你又不了解憑什麼就這麼斷定我?你以為自己又是誰?不過也就是個被女人騙的團團轉的白癡罷了!”
“你!”男人的眼神閃過一絲狠厲,似乎剛想說什麼卻聽見手機突然想了起來。
男人沒有遲疑直接接起了電話,周圍很安靜,我可以隱隱約約聽見一些電話裏的對話,似乎聲音有一絲熟悉。
男人連著嗯了幾聲,轉過頭來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後冷哼,“算你運氣好,再讓你多活一天,不過你的好運不會發生兩次的,明天,我就送你們一起下黃泉。”
一起?他還想要殺了誰?又是什麼事緊急他拋下我立刻趕過去?可以調遣他的人不多,從他接電話時厭惡的表情來看,絕對不是何婉婉。
嶽恒身在國外,這一來一回可不能保證一天之內全部搞定,隻剩下最後一個可能性,就是嶽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