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願意出庭了?太好了!”李毅激動地手舞足蹈,差點給我一個大大的熊抱,雖然最後在我的眼神示威放棄了,卻還是高興的不行,“我們努力了那麼久,終於有結果了。”
說著他坐會沙發上自言自語,“沒想到才一個多月我們就成功了,要是從事這個行嘞的話前途不可限量啊……不過那家夥勸說那麼多次都沒用,你是怎麼一次就成功說服他的?”
事實上我認為沒有必要特意和這個家夥交代,但又擔心不明說的話他這永遠不再頻道的腦袋瓜會多想,自行腦補出一部完整的故事,幹脆說了實話。
“是我運氣好,這個人是林雪的朋友,我以前見過他一麵。”
“林雪的朋友?”李毅楞了一下,“怎樣都好,總之現在有了人證,隻要在找到物證我們就能正式上訴了。”
我點點頭,也覺得輕鬆了許多,突然想起一些消息,“林雪死前曾經找過嶽恒,當天帶著她最喜歡的白金耳釘。在紙醉金迷掉了一隻,被他撿到了,你猜另一隻會在哪裏?”
“你對這個耳釘感興趣?怎麼,你覺得這個可以做物證?”李毅挑了挑眉,“既然她會掉一隻也極有可能掉第二隻,而掉在哪裏我們完全不知情,H市這麼大,我們怎麼找?再說了,萬一她第二隻沒弄掉,和她一起燒成黑漆漆,那我們不是白忙一場?”
我被李毅說的有些頹廢,原本以為自己想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否定的徹底。
我低下頭沉思,李毅轉臉看了看一直被我們遺忘在門口的小張,抬起手喚他,“你過來啊,別這麼拘束,以後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用客氣的。”
小張隻是尷尬的笑了笑,我抬頭白了李毅一眼,“你家隻有兩個小沙發你讓人家坐哪?行了,小張你別理他,他弱智的,你坐我這兒吧,我去洗澡。”
說完我壓低聲音,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清的音量,“你悠著點問,別嚇著人家。還有啊,我騙他凶手還逍遙法外,你別說露餡了。”
看到李毅偷偷比了個OK的手勢我才放心離開,洗完澡出來後看他們聊得投機,便也沒打擾他們直接回了房。
了卻了一樁心事我感覺心情格外的好,嶽恒出來的日子似乎已經近在眼前了,壓在身上一個多月的重擔忽然卸下讓我覺得輕鬆極了,一直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這是我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香甜的一覺了,也是我少見的沒有借助外力讓自己盡快入睡的一覺。隻是如果一睜開眼就看到站在我床邊居高臨下看著我的李毅,那麼就更加完美了。
“你怎麼在這?我昨晚不是鎖門了嗎?”低頭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依然完好,沒有動過的痕跡才鬆了一口氣,“誰讓你進我房間的?還有你怎麼進來的?大早上的站這嚇人!”
“你好像忘了這裏是誰的家啊……我又備用鑰匙奇怪嗎?”白了我一眼,李毅一副怨婦的樣子,“昨晚我在那千辛萬苦打探消息,你卻在房裏呼呼大睡?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