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有看過鄭玉潔去醫院拍的片子,但是我隻是通過手指的按壓,以及鄭玉潔腰部的紅腫便可以清晰的確認,鄭玉潔的腰傷真的很嚴重,甚至比起上次我麵試的時候還出現更嚴重的惡化。
這一個發現,讓我心裏剛才滿腦子的旖旎幻想完全消散,隻是憐惜的用我的手指輕輕在她腰椎上輕輕為她按摩。
“都是年輕時候不小心受的傷,以前不是很嚴重,最近幾年時好時壞,有時候躺在床上連翻身都翻不了。”
鄭玉潔被我的手指按得有些疼,說話的時候還摻雜著低聲痛呼。
我心裏更加心疼了,想著女神夜裏疼得在床上連翻身都做不到,我歎了口氣說:“唉,怎麼不早點治呢,怎麼就沒有早點遇上我呢。”
我本來隻是想表達一下我心中的感慨,可是鄭玉潔聽後卻嚇了一跳,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猛的抬起上身,轉過頭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想要說話,結果一張嘴,她臉的臉卻疼得扭曲了起來,嘴裏“啊”的一聲,然後再次趴到了床上。
她急促用力的呼吸,反手放在腰傷,估計是剛才扯到了腰上的傷,下意識的想要用手揉一下。
然而她的手往腰上一放,正好就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本來就心疼的不得了,看到她的手伸過來,下意識的就把她的手攥在了手心。
“你剛才說什麼,我的傷沒救了嗎?”鄭玉潔緩過勁來問我。
手心微微冰涼的柔荑似乎並沒有要逃離的意思,估計是鄭玉潔這會心裏還有事,或者被剛才的疼痛刺激到了,並沒有意識到她的手正被我抓著吧。
我輕輕在她的小手上捏了兩下,觸感冰涼柔軟,骨節很細,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將她的手捏碎,再加上我心裏本來就對鄭玉潔的傷很心疼,捏著她的手動作更加輕柔。
“沒有啊,我沒有這麼說啊!”我疑惑道,不知道鄭玉潔為什麼這麼問。
“那你剛才歎什麼氣,還說不早點去治,不早點遇到你,嚇死我了。”
鄭玉潔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來剛才她似乎真的被嚇到了。
這個時候,我手心裏的那隻玉手忽然掙紮了兩下,然後急速的抽離了出去,讓我心裏稍稍有些失望。
“趁機占我便宜是吧,小心扣你工資!”鄭玉潔側著頭微笑的對我說。
“嗬嗬嗬嗬,我先給你熱熱身!”我趕緊轉移話題。
熱身其實很簡單,隻是用家傳的按摩手法為她做背部的按摩,這個過程她並沒有很痛苦,隻是在按摩腰部時她的身體看起來很緊張,似乎是因為太疼的緣故。
然後我拿來火龍血,先在她的頸部擦了一層,然後有將她裹胸的後圍撩開,在她背上也擦了一些。
擦完後背,我撩著她的裹胸,搓揉著她肉肉的後背,她和阿秀一樣,都是骨架小,肉多,但是看起來卻偏偏顯瘦的那種。
等火龍血徹底被肌膚吸收,我才有些不舍的將胸圍放下,這個過程大概有半分多種吧,在這個過程中,我不僅僅通過雙眼看到了她後背上那一圈被罩杯勒出來的清晰的印痕,甚至我的手還在上麵進行了多次的按摩揉壓。
這個過程對我來說很折磨,但是我心裏卻很滿足,因為在我看來這應該就已經算是女人比較私密的東西了吧,特別是我心中女神的這個部位被我多次觸及,自然讓我一直以來自卑的心裏得到了更大的滿足。
“稍微等一會,等你感覺到骨頭發熱,像被火烤一樣時,我們就能對頸背部位紮火柴了。”
鄭玉潔沒有說什麼,隻是閉著眼,淡淡的嗯了一句。
“鄭總您的頸椎問題不是很嚴重,紮一次就能見效,三次以後就差不多了,不過你的腰傷需要多紮幾次,所以以後治療腰傷的時候,我也會順便幫你紮兩次。”
其實我說這話是真心站在一個醫者的角度說的,並不是為了占鄭玉潔便宜,不是為了什麼借機多跟鄭玉潔親近什麼的,不是,真的不是。
“嗯,腰傷需要紮多久才能好!”
果然,鄭玉潔對她的頸椎根本就不在乎,比起腰傷,頸椎的疼痛應該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保守估計應該得十幾次吧!五天到一周一次最好。”我大致估算了一下說。
誒?之前我還沒多想,經過這麼一算我嘴上就開心的笑了。
就算是五天一次,十幾次下來那也得兩個多月呀,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裏,鄭玉潔每隔幾天就會脫光光,然後趴在我身邊仍由我作為。
而且不光如此,我還能在這段時間裏,通過每一次的紮火柴聽到鄭玉潔痛苦的喊叫聲,看著她被我的火柴紮得痛苦的掙紮嘶吼,我覺得我光是幻想一下就已經很滿足了。
那啥,其實以上想法隻是我對女神的一點幻想,我可沒有一點虐待狂,也沒有愛死愛慕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