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的頸椎問題確實挺嚴重的,自從認識她以來,我好像真正給她紮火柴也才紮過一次而已,而且就那一次還是在於婕的逼迫下秦柔才答應的。
那一次紮火柴說真的,對我來講簡直就是折磨,別看秦柔平時漂漂亮亮,青春可人,言行舉止一看就是單純可愛的類型,但是那一次給她紮火柴時,她在我身下那堪比蕭榆在床上吟唱的喊聲,著實刷新了我的三觀。
我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見過有人在被火柴紮的這麼疼的情況下,居然能發出如此,嗯,另類的聲音。
秦柔這樣的人,估計我這輩子也就隻能遇到這一個了。
我提起要給秦柔按摩的時候,也曾想過秦柔或是拒絕,或是答應,但是我沒有想過秦柔會答應的這麼幹脆。
“今晚嗎?”我問了一句。
她點點頭,然後對我擺手說:“今天晚上見,我要去上班了,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好!”
這時候我心裏興奮的不得了,因為有了上次給她紮火柴時幾乎將我身體憋壞的經曆,我對後續為秦柔紮火柴自然也是期待得不行。
然而也不知道是秦柔態度太過於堅決,還是那天同樣在場的於婕聽到秦柔的聲音以後覺得繼續讓我紮火柴有些不太合適,所以後來於婕好像也沒有怎麼催過我為秦柔紮火柴,更沒有像上次一樣逼著秦柔紮火柴。
要說起來,其實我心裏還是很不好意思的,畢竟我可是收了人家於婕的錢,結果到現在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愣是沒怎麼給人家紮過,我這樣的行為就屬於是典型的收了錢不辦事。
還好,她們一家子好像並沒有追究過我,正好借著今天晚上的機會再給她們一家好好紮一次,而且以後可得多給老秦和於婕聯係聯係,不管是為了紮火柴還是為了秦柔,多給他們兩個聯係保準沒錯。
看著秦柔那異常熟悉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醫院大樓裏,我拍拍腦袋,怎麼就想不起來那一瞬間給我很大衝擊的背影究竟在哪見到的?
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不去想了,本來下午不用去上班,我是打算回家睡覺,然後等著晚上去給秦柔按摩的。
至於韻泰,最近幾天我暫時是不準備過去了,並不是我不想去,而是馮玉梅特意叮囑我的,讓我和韻泰的兩個老板保持距離,還讓我不要再去韻泰了。
我估計馮玉梅是因為我被她們設計差點害死的事情生氣,而且現在還正好就在氣頭上,暫時我也不想去觸她的黴頭,畢竟她可是說了,她的意思就代表我的父母,代表我爺爺,她現在就是我的家長。
而且我暫時不去韻泰自然也有為了韻泰著想的意思,馮玉梅專門說過,要是被她發現了我繼續和韻泰有什麼交往的話,她說不定會一生氣把韻泰給封了。
在我看來馮玉梅估計生氣也就這麼幾天,等她過一段時間氣消了,我偷偷摸摸的在和蕭榆她們聯係聯係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坐著車還沒到家的時候,我接到了周方瓊的電話,她告訴我讓我下午再去她公司一趟,和公司的人見個麵,順便和我談談以後工作的事情。
去周方瓊公司上班的事情是我們計劃了好久的事情,而且也是馮玉梅的意思,隻是我沒想到周方瓊居然這麼急,連半天休息的時間都不給我,我才剛從韻泰出來,她就讓我去熟悉新環境。
不過我也沒有拒絕,反正遲早都是要去的,而且她也說了,今天隻是暫時先熟悉一下,並沒有急著讓我立即就去上班,具體上班的時間可以尊重我的意思,先給我幾天的假期。
於是我還沒到家半路上隻能掉頭往周方瓊的公司走,她的公司名字就是用的她自己的名字,叫做‘方瓊投資公司’,我去過一次,所以門路還是比較熟的。
當我一下電梯的時候早已經接到我電話的宋婷婷已經在電梯口等我了,而且我還看到了讓我很尷尬的小蓮,她也一起和宋婷婷站在電梯口等我。
和小蓮的事情現在想起來確實已經記不起太多的細節,因為那天喝酒確實不少,很多東西已經有些模糊了,不過我和小蓮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確實是真的,這件事肯定不會有錯。
看到小蓮的時候我尷尬的很,都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倒是小蓮表現的好像很正常,落落大方,甚至還很正式的給我握手笑吟吟的對我這位新員工表示了歡迎。
人家一個姑娘家看起來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我這個做男人的自然也不能太矯情,尷尬的笑過以後漸漸也在宋婷婷興奮的問話中恢複過來,似乎已經可以正常麵對小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