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小魚並沒有給她機會,他知道,自己不回去,杜曼雪肯定不會睡,她在家裏等著自己,自己在外麵幹這種事,實在是不該。
所以莫小魚沒說話,轉身離開了這個小村莊。
羽田愛氣餒的坐回到床上,這是她第一次感到失敗的感覺,是自己媚術不夠精深嗎?可是她的老師說她的媚術已經到了所向披靡的地步,但是為何在莫小魚這裏吃了閉門羹呢?
莫小魚回到杜曼雪家裏時,沒有開燈,在地下室裏的主機監控上看到在別墅門前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有人在抽煙,肯定還是國安局的人。
“還沒睡?”莫小魚摸到了樓上,杜曼雪打開了手機,借著微弱的燈光,杜曼雪確認是莫小魚回來了。
“你不回來我怎麼能睡得著”。杜曼雪說完坐了起來,雖然沒有開燈,但是借著屋外的燈光,莫小魚看到了光潔的香肩和白皙的皮膚,莫小魚脫掉衣服後爬上了她的床。
杜曼雪覺察到莫小魚的滿身激-情,但是她有點不舒服,躲著莫小魚的攻擊。
“不要,不要吃了,這幾天可能快來事了,漲的有點疼”。杜曼雪推著莫小魚的頭,想要阻止他對自己峰巒的蹂藺。
莫小魚放鬆了力道,慢慢的舔舐著,讓杜曼雪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挑-逗,剛剛還在躲避的她,此時卻仰麵弓起了腰身迎合著莫小魚。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莫小魚端來那個酒壺和兩個酒杯,在床頭上倒滿,一杯給杜曼雪灌了下去,因為喝的有點急了,杜曼雪劇烈的咳嗽起來,莫小魚不時幫她拍打著脊背。
好一會才緩過來,看向莫小魚:“你想嗆死我啊”。
莫小魚把自己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此時的杜曼雪情動的更加厲害,主動起身,伸出胳膊勾住莫小魚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暴風雨過後,杜曼雪感覺自己像是被抽掉了筋骨一樣,依偎在莫小魚懷裏,說道:“這杯酒可是真管用,你是不是往酒裏放東西了,還是怎麼回事?”
“沒有啊,你感覺到什麼了?”莫小魚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拿住了一樣,再也反抗不得,而且就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鉗製了我的靈魂一樣,告訴我必須要那麼去做,不能反抗,不能質疑,好像是產生了一種幻覺一樣”。杜曼雪仰望著天花板,仿佛是在回憶,也好像是還沒有回過神來。
但是莫小魚在和杜曼雪的歡合中也是進入了一種幻覺,但是這種幻覺卻是騎著一隻白虎征戰沙場,而當一切都結束時,他認為自己所騎的那隻白虎因該就是杜曼雪。
可是他麵臨的那些攻擊自己的兵士又是哪裏來的,怎麼會源源不斷的會攻擊自己。
上一次記得自己騎著白虎是衝出了桃花陣,那是拓跋清婉,但是這一次卻是麵對數不清的兵士,這讓莫小魚愈發的納悶了。
難道這套酒器裏還有自己沒有解開的秘密嗎?但是目前來看,這個秘密也是要在機緣巧合下才能解開了,想著這些問題,一陣陣困意襲來,莫小魚抱著杜曼雪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