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自己這裏是這樣的”。莫小魚撫莫著桑曉桐,問道。
“能不能不問這麼流亡民的問題?”桑曉桐緊緊抱住莫小魚,但是卻不願意麵對莫小魚的挑豆語言。
“這怎麼能是流亡民問題呢,這是多麼正常的關於身體機能的探討?”莫小魚說道。
“你就是,不要臉,我能不能有個要求?”桑曉桐說道。
“什麼要求,你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做到”。莫小魚說道。
“下次能不能別放那段視頻了,我,我感覺我們這麼做不好”。桑曉桐說道。
“怎麼了,你不是挺喜歡的嘛,我看你剛剛看的很認真,很投入呢”。莫小魚笑道。
“滾吧你,我沒有”。
“好好,你沒有,不過,你告訴我實話,是不是感覺到特刺及,特有那種衝動?”莫小魚問道。
這種話也隻能是在他們倆個人之間,在他們的閨房裏說說而已了,萬萬是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否則,肯定會罵他們變太了。
但是事實上,有多少人背地裏都是這麼變太的,不是這變太,就是那變太,反正總有一種變太適合你。
“我隻是,我隻是感到這麼做不好,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我怎麼回家麵對他們啊?”桑曉桐說道。
“隻要是你不說,誰會知道,再說了,這裏隻有你我在,沒人知道這裏有這樣的視頻,再說了,你看完之後又沒有拿走毀掉,我就知道你是喜歡看的,所以就留下來了”。莫小魚說道。
“我沒有,是你流亡民”。桑曉桐是堅決不承認的。
“好好我,我流亡民好了吧,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自己的秘密,你想聽嗎?”
“想,你說吧,說真的,我對你真是一點都不了解,你說說你自己,讓我也了解一下你唄”。桑曉桐抱住莫小魚的脖子,縮在他的懷裏,享受著他的壞壞的大手每次的突襲。
“但是,我說了你不許打我,也不許罵我,更不能翻臉”。莫小魚說道。
桑曉桐一抬頭,看向莫小魚,問道:“你做什麼壞事了”。
她想要起來看清楚一點莫小魚,但是被莫小魚一把抱緊了,說道:“沒有做,我隻是想想,怎麼可能敢去做呢”。
“什麼事?快說”。桑曉桐一把揪住了莫小魚的耳朵,威脅道。
“我,我第一次看到你母親時,驚呆了,在我的印象裏,女兒被公安局抓起來了,還不得急瘋了,但是你母親依舊是一副很優雅的樣子,看到她,我就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了,江南女子的恬淡在她的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莫小魚說道。
“哦,你這個壞蛋,你是看上你丈母娘了是吧”。莫小魚的耳朵被桑曉桐擰住了,開始轉圈上勁。
“啊啊啊,疼,我隻是說說我對你母親的感覺,我又沒有實際行動,再說了,你爸爸也不同意啊”。莫小魚說道。
“你還說,混蛋,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是不是?”桑曉桐發著狠,但是手上卻沒有再用力,因為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