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其實耳環是我拿的!害你被哥趕走還遭遇了那麼多事,很對不起!要打要罵隨便你了……”鴻夏站起身,閉上了眼,他沒打算她原諒自己,但是,因為這件事也讓他心裏第一次覺得很愧疚人。
耳環?蕭杏兒記起了那個下雨的晚上,因為害怕因為自己也沒肯定過,所以自己跑到一個個垃圾袋裏翻找著,那時候的痛真是刻骨銘心,仿佛痛又漸漸的襲來致使她揪住了胸口的衣服。 但是已經過去了不是嗎?如果當初聽到是鴻夏拿的,當場可能會暴火,嗬!依那時候的性子可能連發火都不知道怎麼樣了吧,可能隻是會哭然後高興的把耳環還給鴻淩。
蕭杏兒走到他麵前,用力的在他手心裏打了一記,鴻夏皺了皺眉卻沒有睜開眼。
“原諒你了!”說出了這句話,鴻夏才緩緩睜開了眼,很驚訝,可是臉卻紅了。
“不必愧疚,你當時也是很想與你哥獨處不被人打擾吧!這些心情我都能理解。”是的,對自己喜歡的人都有占有欲,古樊俊是個例子,自己何嚐不是得寸進遲的人呢?
“反正,我這個讓人擔心的哥哥,現在可以放心的交給你了!大嫂!”鴻夏臉紅的別開了眼,蕭杏兒摸了摸他的頭苦澀的笑了!
第四天,鴻淩依然沒有醒,蕭杏兒開始擔心了,追著醫生問,醫生隻能給出大概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沒有醒來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但不能完全肯定!
蕭杏兒一直守著他,途中離開過一天,那天是他婆婆的下葬日,下了蒙蒙細雨,天空陰沉得不得了,蕭杏兒的心也無法靜下來。
參加完後,她直奔醫院,卻得知鴻天已經接管了董事長的職位,鴻淩暫且被扣下來。
沒有辦法,公司必定要有人接管才行,本以為隻是代理董事長,沒想到是真的把鴻淩撤下來了。
也不知道股東是如何投票選擇的,當然也得知有很大部分是來自這個婆婆的遺囑。
“當時,鴻振有在場嗎?”蕭杏兒疑問道。
“我當時在場,遺囑是大媽早就備好的!”
“寫了些什麼?”大媽如此看重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會把自己的兒子給撒下來,這完全說不通。
“說實話,我也覺得很疑惑,不過大致上查實過了,其實也是征得大哥的意見所以沒能拆穿鴻天!”鴻振開著車子對著旁邊的蕭杏兒道。
“大哥早預料到會發生事,我也是在一次鴻天與一個叫古樊俊的人見麵後才跟蹤查了,鴻天與這個黑道上混得很有聲望的古樊俊合作了,具體是什麼,不知道,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大哥,大哥沒有說什麼,當得知遺囑有意被改動時,大哥才道出順其自然,隨鴻天怎麼做!”
古樊俊?他竟然和古樊俊合作過?所以說,其實他早就知道蕭杏兒在他手裏了?不是雷靂通風報信,他們冤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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