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使用真氣太過分散,所以才會反彈能力低,自己隻注意到,盾的陣法必須要力氣扽散,盾才能均勻罩下來,要求它反彈時則應該要讓力氣集中起來。
中級法盾對真氣要求沒有那麼高,重點是要有技巧,控製好力道,有了這次心得,下次再用絕對威力更大。
這時候雲禪卻是發話了:“忘了告訴你,剛剛我沒有用全部的力量,隻用了六成的力量,這次你的盾絕對不會再接住。”
李一飛倒也不急,隻是側過頭對他說:“那你就試試!”李一飛簡直覺得他就是一個笑話,自己剛剛的盾也不過就用了三成的功力,還沒有控製好,這下控製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雲禪說完就使出全身力氣,將零散的佛珠使勁攪動起來,很快珠子他懷裏形成了一團黑色的旋風,還泛著縷縷黑氣。
白水已經拔出了清溪劍,清溪劍在兩人麵前飛竄著,這劍與白水氣息相通,所以也通人氣,此刻正注意著雲禪手中的佛珠,時刻準備抵擋。
李一飛會過頭對白水說,暫時可以不用它,我自有辦法。
白水其實內心是有點恐慌的,剛剛雲禪的佛珠打過來,自己防備的不好,幸虧有李一飛,不然自己身上不知道會有多少個窟窿,過這次雲禪似乎用了自己的全力,所以一定要周全,所以催動了清溪劍。
此刻李一飛既然說有辦法,他也便收了清溪劍。
李一飛看雲禪續力差不多了,手中運氣,不過幾秒就看見一團閃光的白氣出現在他手中,緊接著念動咒語,手開始分開,白氣立刻化作萬丈光芒“嗖嗖”射出,落地既化為一道閃著銀光的屏障。
李一飛是算準了時間的,所以此刻雲禪操控著珠子帶著雷霆之勢飛來,快到連蹤跡都看不到,隻能看到數團黑氣衝向屏障。
李一飛冷哼一聲,手中也不怠慢,手操控著真氣分散開來,之前珠子飛過來的力完全被屏障卸掉,隻是一個個微微有些顫抖的鑲嵌在上麵。
隻有李一飛知道,並不是把它們的力卸掉了,隻是把它們的力吸進屏障上,自己隻需要將力量聚集,馬上就可以將珠子以之前的力量全部反彈回去。
雲禪看他全力抵擋著,立刻有心嘲笑道:“這麼費力,我看你撐不下去了,馬上我的珠子就能把你砸的稀巴爛了……啊!”說完數個珠子直接擊穿了雲禪的身體其餘的珠子打到這間屋子的各個地方,各個都是直接擊穿了牆壁。
在雲禪說話的瞬間,李一飛就打算不再讓他那麼嘚瑟了,手中用力,真氣隨著自己手勢運動,在屏障中心聚集,再一用力,珠子就帶著萬鈞之力衝了出去,隻聽見“嗖——嘭”,隨後就是雲禪的慘叫聲。
李一飛雙手一揮把屏障收起來,這次運用了的比較自如,自己已經完全可以駕馭它了,李一飛拍了拍手,走到雲禪麵前,俯視著他說:“不好意思,我這次也隻用了四成的力!”
再看雲禪,雲禪身上的洞已經開始往外汩汩的往外湧著黑稠的血。
李一飛再看看頭頂上那些晃動著哀嚎的透亮珠子,才知道,他吃點了這些人的夢,所以這些夢和他相通,完全受他的控製。
對於他的行為,李一飛微怒開口道:“沒有本事還願也就算了,你不該吃了他們的夢!不可原諒!”李一飛攥了攥拳頭。
他付在地上厲笑出聲:“那也是他們自己太貪心,活該一輩子活在我給他們製造的夢裏!和我可沒有關係,我給他們的可都是美夢!”
李一飛有些氣憤道:“借口倒是不少,那你就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對於修羅界的人來說,講道理是沒有用的,所以自己沒有必要給他講,直接製服就是道理。
正欲製服他,雲禪臉上突然出現了數道裂紋,李一飛微微訝然,原來他身上穿的是人皮,雲禪從血泊中站起身來,站起來的同時將身上的人氣皮一把抓下來扔在地上。
人氣麵具一去,立刻現出他醜陋呢身體,看來他和之前遇見的羅熾舞姬不一樣,羅熾舞姬是本來為人身,後來墮入修羅界,而現在的雲禪本身就是修羅界的血統。
他頭發是黑紅色的,帶著尖利的犄角,眼睛也是一個黑色的大洞,往外不停的散著黑氣,嘴巴直接開到耳朵旁邊,牙齒尖利,全身上下都長著長長的毛,血也已經不再留。
他向兩邊歪歪脖子,發出清脆的關節響聲,又活動了下手說,聲音嘶啞極其刺耳:“人類不中用的臭皮囊累死我了,這下終於可以好好發揮了,逼我把真身都露出來了,今天一定叫你死。”
白水感歎道:“修羅界的人真的一點都不注意形象!”
李一飛瞥他一眼說:“注意點,沒時間幫你!”
說話間,所謂的雲禪已經開始身形變大,直至頭頂屋頂,由於這裏屋子是塔型的,所以雲禪一時間非常高,李一飛和白水在他身邊隻有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