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伸手擋了一下王文道長,站起來,手捂著胸口,嘴角咳著血說:“王文道長,你不用管,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今天我們兩個必須有一個人死,你不用趟這渾水”
王文道長看這架勢自己也實在不便插手,況且一旁安藤家和鳩山家族的爪牙都已經重整旗鼓,也朝這邊過來,自己還要對付他們,但是對白水已經受傷,況且現在自己應該與他合力對付他們的勢力,但白水堅決阻止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王文道長看了看紅狼,又看了看後麵準備出招的一幫烏合之眾對白水說:“你小心點,不能硬撐,實在不行咱們一起,最起碼也要撐到李先生回來。”
白水點點頭對王文道長也像是對紅狼說:“放心吧,今天就是一個了結。”
王文道長也已經沒有什麼時間顧及這邊,一個飛閃就已經和一群烏合之眾打起來,這次出招顯然是比剛才要狠厲的多不消片刻身邊已經有幾個趴在地上不能動了。
但是這些人數量卻是十分驚人,這邊剛倒下去幾個外麵卻又進來一批,雖然都隻是練氣期,但是那麼多人加起來,招式那麼多,也是不好對付。
這邊紅狼已經上前一步,逼近白水,抓著他的領子,將他提起來,白水仍然不放棄,雙手已經使不出什麼力氣,可他依舊手中凝聚真氣,控製著清溪劍在地上彈動著,嗡嗡作響,時刻準備出招,紅狼見這樣,腳下一個狠勁就將劍踩在腳下,清溪劍不動彈了。
因為此劍和白水氣息合一,所以白水的能力越強,這把劍就越強,白水此刻奄奄一息,劍也就力氣所剩不多。
紅狼冷哼一聲:“我都有點嫉妒你了,連清溪劍都給了你,你們這是在逼我,你們一直都在逼我,什麼都不給我,還想要我賣命給你們,我憑什麼?”
白水也是冷哼一聲,並不說話,他現在已經無話可說,被自己的父親嫉妒是一種悲哀,鐵鐵實實的一種悲哀,他現在的感覺就是哀莫大於心死。
紅狼把抓他的手又放緊了一些喝道:“也好,把咒法的後麵一段給我,今天饒了你的性命,不然,不管你是誰,我都照殺不誤。”
白水這個時候動了動手臂還想要再想辦法將他打倒,無奈他剛才的那一擊太過於強大,白水已經承受不住了,現在隻能勉強彙聚一些真氣,他一邊試圖彙集,一邊答到:“你休想,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
紅狼怒吼一聲:“你!我殺了你!”
王文道長聽得動靜趕緊回頭,想要跳過去幫助白水,沒曾想,身邊的圍著的人太多,拖住了自己,連看一眼都不容易,一個瞥眼間,紅狼已經掌上運氣,快要拍到白水頭上了,白水此刻被他提著,頭仰的老高,表情痛苦難耐卻又異常堅定。
王文道長隻顧著看這邊,一個鐵鎖鏈旋過來,差點就將自己打到,一轉頭,這幾個大高個子已經拿著武器對準自己準備撲上來,幾個回旋鏢又朝著自己旋轉飛來。
王文道長通通閃過,反之以一道更強的真氣波將一眾烏合之眾全部擊倒在地,紛紛吐出一口血。
紅狼那一掌其實並沒有劈下去,手中運足的真氣,在看到白水充滿恨意的眼睛時,還是沒有下去手,畢竟是自己這麼多年養大的孩子,始終還是有一種感情,雖然被修羅界的人迷惑了心智,在親情麵前,還是有一些地方是清醒的。另一個方麵白水不能死,如果白水死了,那麼符咒隻能找家族的那些老頭來討,自己此次並沒有想要和他們見麵。
王文道長把這些烏合之眾打倒在地之後,趕過來時,紅狼已經想要將他帶走了,王文道長攔住了他。
紅狼惡狠狠的說道:“讓開,我今天一定要帶他走!”
王文道長說:“先打贏了我再說。”
紅狼眼色狠厲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的目標是李一飛,現在我就要去阻止他去找雲青梅,你的命我實在沒有時間取,所以你別逼我。”
王文道長不由分說,將自己的劍拿出來,衝上去,幾個劍招,紛紛不堪一擊,被紅狼所破。
王文道長卻也並不放棄,不停出招,各種劍招通通使出來。
王文道長知道紅狼的法力比自己要強很多,所以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所以現在的招數全部都是緩兵之計,確保自己撐的時間最長,眼看紅狼已經將白水扔在了地上,用雙手和自己打起來,王文道長就知道劍招估計沒有什麼用了,一旦他發力,肯定一掌就將自己變成白水那種樣子,所以現在最好用的就是符紙以及自己所掌握的各種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