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位大老板的耗時實在有點長,酒吧裏的三個人不得不找位子先坐下來。
王書悠然地抽著煙,餘彥則望著舞池,而雲依則喝著悶酒——愛了滕殷十多年,剛才那一幕對她的打擊實在有點大~女人啊,始終還是要輸給一個叫青春的東西!男人,再怎麼有內涵的男人,始終還是喜歡年輕漂亮,身材好的小姑娘。
感慨中~
後巷裏的這一對,激情退得差不多後,孜孜才覺得冷,零下二度呢,能不冷嘛!
“一會兒還要接著跳?”他問。
她哪敢啊。
“你還學過舞蹈?”這一點他到沒想到。
“跟我媽去瑜伽班時學過一段時間。”怎麼聽著這麼別扭?“你是不是很生氣?”她不太確定他現在的心情。
“我像很生氣?”滕殷是有點羨慕她的活力,並嫉妒舞台下的毛頭小子們,兼——恨她不先跳給他看,但還不至於生氣。
這是什麼理論?
“那你剛才還那副樣子?”嚇她想了半天的理由。
“哪副樣子?”
“要吃人似的。”
滕殷笑得頗有深意,“本來就是要吃人。”
孜孜似乎領悟到了他的意思,實在不知該如何表達羞澀,於是掐了他胳膊一下——第一次虐待他,還有點擔心他會反彈,所以勁道小了點~見他不但沒反抗,反倒還在笑,心裏明白以後該怎麼辦了~
“你不是還有朋友在嗎?”這樣跑出來不太好吧?
“他們幾個你都認識,要不要一塊去?”已經十點多了,她也該回去了——他隻是順道帶她回去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又沒人問,還解釋地挺全麵。
“好呀。”孜孜喃喃地不好意思道,他現在說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她都會認同。
換好衣服,又跟阿杜打了聲招呼才走——後者哪敢不放人!孜孜走時還帶走了大錢那身網球衫——滕殷說好看,讓她帶回去,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是不願意女友穿別人——特別是別個男人的衣服~
幾個人一起去了學校附近的“和風”,要了幾杯茶和一些甜點——主要是某位大老板的女朋友還沒吃東西。
其實孜孜不是看不出來雲依對自己滕殷的垂涎——換她她也垂涎,這麼有型又有氣場的男人,當然讓人眼饞,不可逆的現實嘛,她原諒她。
“餘彥,你送雲依回去。”臨走前,滕殷分派餘彥當護花使者。
餘彥點頭答應——他跟雲依比較熟,在德國時她喝醉了還在他麵前哭過,當然了解她的心情,這回雲姐回國第一個要見的人就是滕師兄,想見卻又害怕見,下午打電話給他,請他今晚來作陪,因為怕兩個人單獨相處時,滕殷會表現出對她的厭煩~原本他聽著還有點責怪滕師兄,怎麼能對癡心於自己的女子這麼無情?後來見到才了解——滕師兄並沒有拒絕兩人單獨見麵,也沒有刻意躲著她,而且對她相當照顧,隻是不希望讓她知道——這是王書告訴他的,當年雲姐在“六建”出了事故,跑去跟滕師兄哭過一次後,是滕師兄想了辦法為她處理了事故,讓她可以輕裝去德國念學位,不想讓她知道是擔心她對他的感情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