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晚的事,孜孜連請了一周的假,回校時,阿杜已經“探親”回來。
一見麵,阿杜就叫:“你搞什麼,全校都知道你橫刀奪愛,還跑去罵人家的‘正妻’,知不知道你現在就是世人眼中最無恥、最下賤的卑鄙小三!”
“……”孜孜納悶,這罪名定得太大了點吧?她這幾天可一直都在家裏,什麼都沒做。
“有人說上周看到你去6係的Party,跟祈瑩聊天,聊著聊著,她就哭了,你還一臉的囂張樣。”
“……”不帶這麼誤解人的呀,“他們怎麼比狗仔隊還會聯想!”
“我瞧這事蹊蹺,那個七仙女,你還是別跟她走太近,免得引火燒身。”
孜孜歎息著點頭。
“怎麼?現在不別扭了?”阿杜湊近孜孜紅潤潤的臉頰。
孜孜笑得得意,“他回來了。”
“切!就知道不是心裏別扭,是你身體別扭。”
“別胡說。”這幾天他們可什麼都沒做過,絕對是清白的。
阿杜送一個天知道的表情,隨即便往包包裏摸東西,“呐——你跟七師兄的,我寫到一張上了,這張是王師兄的——注,他和七師兄可以禮到人不到,嘿嘿——”兩個都是大款,多KIANG一點當救濟了。
“結婚?!”孜孜拿著手裏的請帖百轉千回,“你怎麼會結婚?!”
——大姐,我為什麼就不會結婚?人家怎麼說也談了六年戀愛,難道非要修成惡果才成道啊!
孜孜欲哭無淚,她已經窮到快當褲子了呀~
於是,當晚,孜孜破例到書房打擾某位公事繁忙的大老板——
“還錢~”孜孜蹲在辦公桌旁的單人沙發上要債,“上次師姐婚禮時的賭金,你還欠我兩萬塊。”
滕殷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工程進度表,道:“欠條拿來再打款。”很公事公辦的口氣。
……沒有欠條,可憐孜孜一介書生,怎麼能跟奸商媲美臉皮!趕緊過來搖尾乞憐,“阿杜要結婚,我沒錢了,你看我都賣身到你這兒討三餐來了,看在咱們匪淺的關係上,能不能重新寫一張欠條?頂多我給你打八折。”
滕殷好笑地欣賞著她的可憐樣。
“不然七折?嗬嗬~算了算了,咱們什麼關係,五折啦。”過來搖胳膊。
滕殷順勢拉她坐到腿上,咬一下她的唇片,順便上下其手,“知道現在的工程款有多難要麼?一般都是完工後才付款。”
“不行,我家的項目是得過魯班獎的,堅決不墊資,甲方出全款才開工!”被他咬得咯咯笑起來。
“魯班獎?那我要檢查一下夠不夠這麼高的榮譽。”
“怕你吖~”孜孜紅著臉反嘴。
本來孜孜是想回臥室的,不過某人說工期太緊,於是便在書房搶先動工了~
完工後,孜孜仍舊坐回他的腿上,摟著他的頸子平複呼吸,“以後不要在書房好不好?老覺得對著這麼多專業書,很罪惡。”
滕殷忍不住失笑,“它們會理解的。”他可喜歡極了,以後該多開展一下這種活動,“杜婷什麼時候結婚?”
“下個月10號,她說我們不用去老家,他們回A城還要再辦一次。”伸手替他扣上睡衣紐扣。
“抽屜裏有張卡,黑色的,密碼是你的生日,另外,我會準備一份禮物。”杜婷是她最好的朋友,結婚又是大事,不好馬虎。
孜孜以為他說得禮物隻是普通禮物,誰知婚禮當天,阿杜偷偷把她拉到角落裏,“你家滕殷的禮是不是太重了?”
“多重?”她拿到時禮物已經包好,也沒來得及問是什麼東西。
阿杜指指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如果按鑽石克拉來算的話,我家大錢的新郎服應該給他穿才是。”
“?他……送你鑽戒!”
“你以為我白癡啊!要是鑽戒我哪敢要!”指指自己的脖子和耳朵,“一套!”
奧,原來是鏈子和耳墜~嚇她一跳。
“既然都送了,你就拿著嘛。”
阿杜送她一個“那當然”的表情,“我是想問你,我可不可以把它退回鑽飾店?名店呐,可以套不少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