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嗓音,在感冒的沙啞之間透著一種淡淡的性感。
她說完之後,幾乎是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她這時候大姨媽已經走了,但這幾天,他們之間除了親吻沒有做過更親密的事情。
南星的身體是滾燙的,顧行洲看著她,低聲道,“你在發燒。”
“運動可以出汗,出完汗就好了。”
南星很固執。
她現在就是想要他。
心裏空蕩蕩的,她找不到其他的方式來填滿。
顧行洲看著她倔強的眉眼,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歎了口氣,“家裏沒套。”
如果懷上了呢?
很顯然她現在不能要孩子。
而他也不是那麼想。
南星看著他,“那你去買,我去洗個澡。”
也不知怎的,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可是思維卻是清楚的。
顧行洲看了她一眼,“嗯,小心點,別摔了。”
他抱著南星去了浴室,給她放好了水,這才穿了衣服出門。
這時候已經很晚了。
顧行洲出去之後,第一個是去找了藥店,她在發燒,他得買點退燒的藥。
之後男人才去了超市。
男人徑直在前台挑了幾盒,超大尺寸的岡本,收銀員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結賬的時候看到顧行洲的臉,那臉上竟然也浮現起一抹紅。
顧行洲麵不改色給了錢,然後就離開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夜色迷蒙,男人伸手微微的揉了揉太陽穴。
到了家裏,浴室裏沒什麼動靜,顧行洲給她倒了杯溫水一會兒給她吃藥,男人走到浴室前麵,剛打算敲門,門就被女人從裏麵打開了。
南星身上就裹了浴巾,白皙的鎖骨跟手臂和大腿就這麼露在外麵。
臉頰因為發燒,和浴室裏水蒸氣的緣故。
南星頭發濕漉漉的,水滴就這麼滑入女人胸前的那一道深溝裏,她抿了下唇,看著顧行洲,狐狸一樣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著,“套你買了?”
“過來吃藥。”
顧行洲沒回答她的話,男人伸手把她拉過來,南星坐在床上,下一秒幾顆白色的藥丸就放在了她的手心。
南星眉頭皺成了一團,“我不想吃。”
她看著顧行洲,“不吃不成嗎,我最討厭吃藥了。”
“你發燒了,”顧行洲看著她,“不吃藥不會退燒了。”
“做了就好了。”
“今天不做,你吃藥。”
顧行洲看著她,末了,隻淡淡吐出這麼句話。
南星,“……”
求歡被拒絕是種什麼感受?
真的很丟臉。
南星直接就甩了臉色,“不吃了,我睡了。”
說完,她就這樣躺了下去。
身上的水還沒幹,濕漉漉的頭發直接落在枕頭上,本身就感冒,這樣睡覺隻會加重。
顧行洲歎了口氣,俯身把她拉起來,“你現在身體不舒服,等你病好了?”
“顧行洲,你不想碰我了是不是?”
南星頭腦發熱,“你每天都吻我,但為什麼都不碰我,你是不是還耿耿於懷我三年前把你甩了的事?”
“那我們公平起見,你要是覺得不舒服,那你甩我一次吧。”